“嗯!沒什么變化,所以規(guī)模不大,只開到正處級干部以上。”湯彥琳嘆了一口氣,自打起了那份心思,湯彥琳就有些患得患失了,連她自己都感覺到了這一點,但卻無法擺脫。
“我估計短時間內只怕這種格局還得維持一陣,不管是舒上還是其他人來,都得拖上一段時間。”
我懶洋洋的道:“我問了問,這一次可能會動不少,有些地方是不能等,所以先動了,比如藍山,市委書記調任建陽市委書記,市長又到懷慶任市委書記,只有一個代理市長撐場面,所以霍書記必須要馬上到位,否則就群龍無首了。”
“你是說后面還有一大批要動的?”
湯彥琳一下子來了興趣,急聲問道。如果在淮鞍動不了,能到其他地方去挪挪位置,那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反正這淮鞍已經算得上是整個江州全省最偏遠的地市之一了,換個地方,也不可能差到哪里去了。
“應該是這樣,懷慶的窩案牽扯面太廣了,現(xiàn)在才開始慢慢發(fā)酵,不但牽扯了不少廳級副廳級干部,而且還有副省級干部牽扯其中,聽說中紀委也有人來指導省紀委查辦這個案件,不過不是楊哥,楊哥好像還在桂省督導查自治區(qū)副主席徐定松的案子吧?”
“嗯!我打個電話給楊書記,他還在廣西,但是知道這邊的事情,古耀華翻了船之后,把兩個副市長和市委秘書長都翻了出來,堪稱江州第一案了,當時好像省里邊不是說已經基本查清楚問題了么?怎么又有什么翻出來了?”
“彥琳姐,看來你和我差不多啊!都有些閉目塞聽了,這些消息在省里邊可是不少人都知道,就咱們不清楚,是淮鞍太偏遠了、還是我們反應太遲鈍了?”
“聽說一位已經定案的副市長又把原來沒有沾染進去的市委副書記也給牽扯了進去,據(jù)說是因為另外一件事情,這一下子牽扯更多,還把他們的組織部長也給拖下了水,好像是買官賣官的事情,收了錢又沒有辦好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真是有意思,幾年前的故事了,這翻騰出來又是一窩污水,狗咬狗一嘴毛。”
“啊?”
湯彥琳又喜又急,喜的是若是真有這么多人落馬,自然機會多多,急的是這個時候自己都還不知道,足以證明自己消息閉塞到何種程度,而消息閉塞的另一層含義,那也就意味著你被邊緣化了,被自動忽略了,根本就沒有人考慮過你,而現(xiàn)在才知道,是不是已經太晚了?
“慶泉,這么大的事情,怎么沒聽見傳出來?”
“嗯!估計省里邊也有省里的考慮,原來是不想再繼續(xù)擴大吧,不過中紀委既然插手,只怕就難以善了,省里邊才下決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