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有些懵懂的跟著面色輕松的周衡陽身后,進了隔壁的洗浴室,兩個直徑達三米,高也有一米五左右的碩大木桶早已是水霧升騰,濃郁的花香藥味兒充斥其間。
沿著木梯走上桶沿,兩個女孩子早已經站在齊腰水中等候著我。我還真是第一次開這樣的洋葷,不過見周衡陽那副模樣估計也是來過多次了,所以也就不管不問,下水便是。
沿著木桶有一順木板,我坐下頭部正好有一個靠枕可以斜身仰躺,藥液正好浸到頸部,雙手也恰好可以放在兩側一處專門用來擱手處,可謂設計精妙,無微不至。兩個女孩子也是嘴角帶笑的花了小半個小時才算侍弄完畢,各自退去。
“衡陽叔,你這是想把我拖下水啊?”
我見幾個女孩子嬉笑著消失在門外,兩人舒服的躺在浴桶中享受這這份安逸,這才張口說道。先前那兩個女孩子的一番擺弄,只把我弄得心慌意亂,本來就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漢,哪里經得住這樣撩.撥?險些就要有點擦槍走火的架勢,讓我差一點就要讓兩個女孩子趕快退下了。
我雖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也不愿意在這些場合沾染什么,那純粹就是授人以柄了,即便是在周衡陽面前,自己也不愿意暴露最隱私的一面。
“怎么拖你下水了?”
周衡陽不以為然的道:“你自己要想得那樣復雜,自己要起些歪念頭,怪得誰來?這洗澡還不就替你按摩沐足一樣,就是一種服務性質的工作,怎樣感覺最好,就按怎樣弄,你別去打歪主意就行,這不也就是這么一回事兒,我也沒見你有什么不得了啊?”
“衡陽叔,你可真信得過我啊!也不怕我犯錯誤?”我舒了一口大氣道,慢慢地放松自己。
“慶泉,難道說你是沒見過女人的雛兒么?還是活了二十幾年的童男子?”
周衡陽斜睨了對方一眼,沒好氣的道:“甭給我裝蒜,別的不說,你敢說你和小茵之間什么也沒有、清白無瑕?”
我張口結舌,不敢語了。
“老朱都在我面前說起過幾次了,就說小茵是個死心眼、倔性子,不知道就鬼迷心竅相中你了,寧肯不嫁人也要跟著你,我也給小茵說過你不是她的真命天子,你們倆沒有做夫妻的緣份,可小茵怎么說,她說寧肯給你當小,我說這都什么時代了,共.產黨的社會那允許這個,何況你還是共.產黨的干部,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情,可人家怎么說?”
周衡陽瞅了一眼有些不敢搭話的我,又道:“法律不允許,那她心甘情愿和你上床睡覺總沒關系吧?共.產黨管天管地,還能管得了你情我愿的兩個人在一起睡覺?
她又沒有另外的男人,就算是有人查起來,她就咬定一句話,沒那回事兒,難道還能因為這個把她抓起來刑訊逼供不成?我算是服了你小子,慶泉,你可真有本事兒,就能把小茵這樣好一個丫頭給迷成這樣,再說你優秀也不至于到這個份上啊。”
我真的無以對了,朱月茵的性子就是這樣剛烈率真,什么話都敢說,認定的事情也就不回頭,我何嘗沒有勸過對方,但是有用么?
見我只是搖頭不語,周衡陽也笑了笑,道:“慶泉,你也別愁眉苦臉,人家想要這種艷福也求不到呢,小茵這丫頭這樣,我估摸著你也肯定勸過她,沒用,她那性子也不知道遺傳到老朱兩口子誰了。”
“衡陽叔,你也知道,我和小茵說過也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是沒什么用啊!”
我苦笑了一聲,連連搖著頭道:“我都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只好由她了,興許哪天她能碰上她的真命天子呢?”
“那小茵若是一直碰不上、就賴上你了呢?”周衡陽追問了一句,這也是朱長志專門叮囑周衡陽要問這一句話關鍵話語。
“賴上就賴上了唄!我還能怎么的?她想怎么生活也是她的自由,大不了我就養著她唄!”
我咬緊牙關道:“這年頭世界變化發展這么快,誰知道十年后這個世界又會變成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