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丫頭這個時候都開始酒勁兒發作,尤其是剛才路上朱月茵把車窗放下來一陣敞風,更是讓三女都頭重腳輕、站立不穩。
剛剛來得及進門,朱月茵已經率先控制不住,直撲衛生間趴在馬桶上,哇哇的狂吐不休,我還沒有來得及把已經癱軟的朱月茵扶上床,這邊苗珊珊又已經開始反胃,這時候我也顧不得許多了,真要全吐在屋子里,估計收拾的活計全都得輪到自己頭上了。
這是何苦來哉?沒事兒自己打那個電話干什么?但是想一想,真要不打這個電話,這幾個丫頭出了什么事兒,那自己豈不是又得后悔一輩子?
一把將朱月茵雙腿拋上床,連馬靴都沒有來得及脫,這邊就抱起苗珊珊往衛生間里跑,好在小茵這公寓面積不大,三步并著兩步就把苗珊珊抱到馬桶邊上,那邊小茵吐的剛沖下去,這邊苗珊珊就已經按捺不住,呃呃的打著干嘔匍匐在了馬桶上,猛烈的咳嗽起來,咳得眼淚鼻涕俱下。
我暗嘆一聲,這不是自尋苦吃嘛?沒那個酒量,還敢去拼酒,這不是找罪受么?順便也替自己找罪受。
還好,朱月茵這張床夠大,擠一擠、三五個人也不在話下,我也是深有體會,和小茵在這床上嬉戲也是覺得朱月茵真會選床。估計苗珊珊和童菊也沒少在這里住過,我把苗珊珊放下,再一看,童菊蜷縮在沙發上也是昏昏睡去。
見三女都這副模樣,我也是一陣無語,看來自己今天純粹就是給自己沒事找事兒,尋摸著找些事情來度周末,這倒好,當一回全職保姆了,伺候這三個醉酒女。
走進廚房,第二壺熱水已經燒開了,我提上到衛生間里,一邊清掃著衛生間,一般收拾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