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兩個保鏢見勢不妙,趕忙沖過來想幫忙,卻被李飛刀三拳兩腳打倒在地。
我接著抓住胡泰明的頭發,把他拉到墻角,又是一頓老拳,打得他臉上開花,滿地打滾。
李飛刀見路邊的人群圍了過來,趕忙沖過去,拉開我,輕聲地道:“葉書記,快回屋,別讓人拍了照片。”
我點了點頭,摸出紙巾,擦了手上的血,又抬腳在胡泰明的跨下狠狠踹了一腳,怒聲地道:“老子的女人,也是你這慫包貨能惦記得嗎?”
胡泰明嘴里發出一聲慘叫,捂著襠部坐了起來,嘴里發出殺豬般的嚎叫:“你等著,老子絕不會放過你,咱們走著瞧!”
“姓胡的,你靠涉黑起家,販毒加上命案,如果坐實了,夠判死刑的了,想報仇,下輩子吧。”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在李飛刀的勸說下,轉身回了國畫院。
幾分鐘之后,兩輛警車疾馳而來,剎車后,十幾名干警沖了出來,在和李飛刀做了溝通之后,把滿臉血污的胡泰明戴了手銬,架進警車里,呼嘯而去。
警車離開后,李飛刀回到了樓上的洽談室里,望著站在窗邊的我,咧嘴笑道:“身手還不錯,本來還以為你幾年養尊處優,把拳腳功夫都忘了!”
我轉過身子,哈哈一笑,擺了擺手道:“很久沒有打架了,偶爾來一次,感覺還不錯。”
李飛刀卻搖著頭道:“葉書記,你現在可是大官,處事還是穩當些好,不像我們這些人,想打就打,沒有什么顧忌。”
我笑了笑,輕聲地道:“沒辦法,火氣上來的時候,怎么也壓不住,用腦袋解決問題雖好,卻不如用拳頭來得痛快。”
李飛刀走了過去,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說:“葉書記,婉館長為人極好,心地善良,你可千萬不要辜負她。”
我輕輕點頭,微笑著道:“不會的。”
李飛刀猶豫了一下,還是坦誠地道:“每次見到你,身邊都有不同的漂亮女人,雖說現在當官的都那樣,但我還是希望你能與眾不同。”
我笑了笑,微微擺手道:“老李,說實話,我這人要是放在古代,大概就是愛江山不愛美人的主了,不過你放心,自從進入仕途以來,我一直都在提醒自己,別把心思都放在爭權奪利上,盡量把屁股坐到老百姓這邊,多辦些實事兒,當個問心無愧的好官……”
李飛刀嘆了一口氣,輕聲地道:“那樣也好,只是女人多了,以后頭痛的是你自己,男人還是專一一些的好,不能只圖一時之快。”
我呵呵一笑,轉身拍了拍他的后背,搖著頭道:“老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你就別來干涉我了。”
李飛刀嘿嘿地笑了起來,輕聲地道:“葉書記,我是怕你像魏三那樣,誤入歧途。”
我擺了擺手,眺望著遠處的風景,搖著頭道:“不是歧途,那里風光獨好。”
李飛刀笑了笑,向窗外望去,見一輛銀白色的路虎攬勝緩緩駛來,就知趣地走開,找了幾個保安,在一樓的保衛室里,打起了撲克牌。
我也出了洽談室,來到樓梯口,扶著欄桿,靜靜地想著心事。
幾分鐘之后,婉韻寒進了大廳,她穿著黑色的吊帶裙,更加襯得肌膚奶白,那張清麗絕俗的俏臉上,綻著一絲柔美的笑意。
我笑了笑,目光溫柔地注視著她,心中滿是柔情蜜意。
上了樓梯,婉韻寒俏生生地停下腳步,拂了拂耳邊的發髻,似笑非笑地望著我,柔著聲道:“小泉,怎么不提前打個電話?”
我拍了拍欄桿,盯著那張艷光四射的俏臉,微笑著道:“韻寒,我是想給你和瑤瑤一個驚喜。”
婉韻寒莞爾一笑,輕聲地道:“瑤瑤前幾天還念叨呢,說叔叔快回來了,我還不信,偏偏被這孩子猜到了。”
我‘嗯!’了一聲,低聲地道:“韻寒,我也想瑤瑤了,等會咱們一起去接她。”
婉韻寒點了點頭,又‘撲哧!’一笑,柔著聲道:“還是你們爺倆感情好,瑤瑤總是說,媽媽不好,叔叔好,她不想在玉州上學了,要去閔江。”
我笑了笑,目光灼灼地望著她,輕聲地道:“韻寒,以后穩定下來,是要把你們接到身邊,我要看著孩子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