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們旌旗路派出所的干警出警到來之后,居然只帶我們這些報警者回派出所詢問,而對這幾個違法人員不聞不問,郭局長,你作為懷州分局副局長,我很想問一下,這究竟是什么原因?”
此時矮胖子汗流浹背,被對方親自碰上,除了自認倒霉,你還能說什么?這種事情你要解釋,只能是越描越黑,現在唯一辦法就是承認錯誤,按照對方意思馬上查處!
“你們還在等什么?馬上通知你們所長給我過來,按照葉市長的要求徹查此事兒,無論涉及誰,都要一查到底,依法嚴懲!”矮胖子沖著旁邊幾個面色煞白、目瞪口呆的警察怒吼道。
……
“姓葉的走了?”西裝男子臉色陰沉的靠在沙發上,摩挲著手中那支煙,半晌沒有點燃。
“走了,市公安局楊局長和懷州分局的郭華帶人過來了,一個個在他面前像條狗一樣,把小曼和我那幾個弟兄都帶走了,去了旌旗路派出所。”
背頭男子臉色一樣陰冷,雪茄什么時候滅了也不知道,只是拿在手中把玩,道:“孔哥,這王八蛋是哪路神仙?這么囂張,昨天剛來,今天就敢在我這赤巖酒店來撒野,等他地皮子踩熱了,那下邊人還要不要活了?”
“哪路神仙?哼!省委郝書記親自點的將,你說他是哪路神仙?”
西裝男子聲音低沉,目光卻是幽幽發亮,道:“淦昌,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那個女人本來就該教訓,也太放肆了,就算是不被姓葉的碰上,被其他人撞上,弄不好也一樣有人會報警,這一次也算是給你的人一個教訓,讓他們洗洗腦,懷慶是共.產黨的地盤,不是你馬家的天下!”
“孔哥,您這是什么話?我馬淦昌可是規規矩矩的生意人,今晚上的事情也是那兩個小姑娘不懂事、抓傷了客人的臉,小曼怕客人們不依不饒、所以想要她們去陪陪罪而已,赤巖酒店還是懂規矩的,那種犯天條的事情,咱沒那么傻,不會去干。”背頭男子心中雖然有些不高興,但是表面上卻不敢路出半點不滿。
“淦昌,你別不以為然,要以我的看法,你這赤巖酒店賺錢不賺錢都不重要,你有正當產業,而且現在賺錢路子這么多,你何苦還要在這上邊走鋼絲?你甭給我不服氣,你敢說你這堂子里,就沒有藏污納垢的事兒?共.產黨要收收拾你,你就是把自己全身用鹽酸清洗一遍,一樣也是劣跡斑斑。”
西裝男子推開背頭男子要替他點燃香煙的手,不耐煩的道:“我給你說的是正經事兒,這懷慶自打古耀華出了紕漏之后,省里邊就盯得很緊了,不僅僅是紀委,我聽說公安這邊也看得很緊,懷慶距離省城又近,省里邊要過來一個小時就到了,別去沒事兒找事兒。”
“孔哥,你也知道,我并沒有指望赤巖酒店能替我賺多少錢,可是我朋友多,五湖四海的到處都有,經常往來,這沒有個接待的地方也不方便,何況在人家酒店里總感覺覺得不是味道,有這赤巖酒店在,替我省錢不說,也能替我省很多心。”
“那你就不能規規矩矩的經營,非要弄得天怒人怨?”
西裝男子終于點燃了香煙,慢吞吞的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姓葉的來懷慶雖然不是管這個攤子的,但他是常務副市長,說難聽一點的話,什么他都可以抓一把,你這頭一遭就被他盯上了,留下個這種印象,日后我看你這里就難得清凈。”
背頭男子臉色不悅,也把雪茄點燃,吸了一口,道:“孔哥,誰會料到這種事情啊?我馬淦昌不想招惹誰,但是也不是怕事兒的人,他要真來找麻煩,我也只有奉陪!”
西裝男子輕蔑的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淦昌,我看你是有些忘乎所以了。姓葉的代表什么,他代表的是黨委、政府,你還真以為你背上了這個懷慶三大聞人的名頭,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不成?你和他斗?別說你還有一屁股的屎遮不住,就算是你洗得干干凈凈,我告訴你,共.產黨真要存心對付你,在他們眼中,你也就一個字,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