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寧對于現在已經成為溝通安、桂兩省的重要通道的江桂高速公路,居然是我一手促成充滿了驚訝,要說那個時候我怕只有二十五六歲,竟然就能搞出這樣大一個動作來,不得不讓許嘉寧刮目相看。
至于后續我在去年抗洪救災中一躍成為明星,許嘉寧就十分清楚了,對于我的仕途發跡史,許嘉寧也只能以天縱奇才來形容,當然天縱奇才并不意味著你就一帆風順,無數政壇新星也一樣可能淹沒、甚至隕落在茫茫人海中,就看你能不能在每一臺階,都能把握好自己的腳步了。
中組部副部長張若谷對于楊正林在這個場合出現,亦是倍感驚訝,楊正林儼然已成為中紀委幾大室主任中最為神秘的一人,一年到頭在京里鮮有見到他的身影,據說一直都如同一頭孤狼一般游弋在外。
甚至有內部人士戲稱其代號‘獨狼’,就是形容他帶著一個調查小組終日在外晃蕩,一旦回京,那也就意味著又有人要遭殃了。
不過對于劉喬來說,讓她最為震驚的,無疑是我幾個像兄弟般的老同學的出現。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我的幾個老同學竟然是佳瑜、天孚集團這幾個龐大經濟體的創始人,雖然在會場上,他們也只是簡單露了一面,保持著相當低調,但是對于終日在商場上游.走,尤其是在滬海業務頗多且同樣參股了寧波商業銀行的劉喬來說,沈佳瑜、周衡陽、韓建偉、汪昌全雖然相當低調,但是她還是一下子就認出了這幾個人就是這兩個集團董事局主席兼總裁。
而另外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家伙無疑就是和文娛演藝界里那些個歌星影星緋聞頗多的集團副總裁韓建偉,劉喬一樣沒有想到這個家伙也是我的兄弟。
不過震驚歸震驚,劉喬也知道現在無疑不是詢問這些問題的時候。
文英阿姨一家,一看就是老實巴交的本份人,兩個退休工人,甚至很明顯的表現出了對這種場合的不太適應,完全是在這里勉為其難,劉喬也能夠理解對方的感覺,先前也沒有刻意去煩擾對方,在簡短的儀式之后,就進入自由活動階段,這讓家人對我未婚妻的堂姐都頗有好感。
劉若彤一樣是面頰酸痛,挽著我的手跟隨著我一個一個認識我的這些個親戚朋友,好在我家親友來的數量不算太多,當然幾副巨頭亦算是自己長輩,劉若彤自然要去拜見一番,相反倒是我家父母頗為慈祥可親,讓劉若彤也倍感心安。
至于說我的生父王澤奉,劉若彤倒是沒有太在意,因為在這之前,黃文翰已經悄悄地將事情和劉家做了個溝通,當時也確實震驚到了劉家人。
一直以來,劉家人都有點身為豪門的感覺,家人中,不乏以為是我高攀的意思,到這時候,他們才知道,感情我也是豪門出身,而且還是最頂尖的那種豪門,雖然我的身份不足為外人道。
我們這對未婚夫妻也是亦步亦趨的走完訂婚儀式的每一個環節,直到進入自由酒會階段,兩個人才算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你輕松了?是不是覺得終于完成了一樁事情?”劉若彤一邊含笑向著路過的一位朋友點頭,一邊壓低聲音道。
“你不也一樣?終于把擋箭牌豎起來了,沒有人會再來要求這樣那樣的相親了不是?”我同樣是面色暢然,端起酒杯向對面的任向東和鄭健示意。
“彼此彼此,我想我們也可以把這些煩擾人的事情丟開,各自干我們想要干的事情了。”劉若彤微微一笑道。
“你又要出任務?”我漫不經心的道。
劉若彤眼神一凝,目光陡然變得凌厲起來,落在我臉上,道:“你知道些什么?誰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