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湯彥琳,似乎就處于這樣一種狀態,連話語都變得有些曖.昧一般,連我聽著心中都是微微一蕩,也不知道是自己神經過敏、理解偏差,還是其他什么原因,自己總覺得湯彥琳這句話,似乎預兆著什么。
別克新世紀的車牌早已經換了,每一次回玉州自己開車,我都要求司機替自己換上另外一副牌照,這副牌照是我讓唐凌風替自己找的,一副已經報廢了的汽車牌照,開到玉州也就沒有那么顯眼。
格萊美印象規模不算大,只是地方較為隱秘,加上已經臨近清江郊區,所以生意也算不上太火爆,不過這里設施環境都堪稱一流,我和鄭健、蕭華山他們來過這里兩次,覺得這里挺清靜,也沒什么閑雜人,也不容易遇上熟人,所以就喜歡上了這里。
從炎熱的外邊一走進冷氣四溢的包房中,兩個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這是一個設計得相當巧妙的包房,從外邊門進去首先是一個小走廊,然后向右拐才是包房,包房與走廊之間,是用一起磨砂玻璃隔斷遮攔開來,侍應生需要先進走廊然后按鈴,獲準才能進入包房內。
而包房內衛生間、舞池、小冷藏柜、飲水機一應俱全,冰塊、茶葉、飲料、洋酒、啤酒、香煙、口香糖、水果陳列在冷藏柜中,還有各種諸如牛肉干、開心果一類的零嘴食物,相當豐富。
“慶泉,你經常來這些地方?”
也許是離開玉州時間太久,湯彥琳完全沒有想到在已經快靠近郊區的這里,居然還隱藏著這樣一個檔次如此高、設施如此健全的歌城,停車場里車雖然不算多,但是像桑塔納或者富康這一類的車基本上看不見,倒是像我開來的別克、奧迪、佳美、雅閣這一類汽車不少。
“也不常來,不過這里我來過兩次,覺得環境不錯,服務也挺令人滿意,自助式的休憩方式,沒有外人來干擾,酒、飲料這些東西都隨便消費,到時候有侍應生來清點,你只需要付賬就行了。”
我半躺在紅棕色的小牛皮沙發里,感受著冰涼的真皮沙發給自己皮膚帶來的刺激。
“這邊有自動點歌機,彥琳姐想唱什么歌,我給你點,經典老歌,紅色歌曲,流行情歌,新潮歌曲,一應俱全,彥琳姐,想唱什么?”我站起身來,拉開冷柜,隨手拿出兩聽可樂拉開,遞給湯彥琳一罐。
“我不喝可樂,慶泉,干脆開瓶酒吧,我們倆喝。”湯彥琳擺了擺手道。
“彥琳姐,還要喝啊?”我愣怔了一下,看湯彥琳這情形,他擔心喝醉了出什么事兒。
“怎么,怕我把你喝窮了?今天你彥琳姐請客,你隨便喝。”湯彥琳鳳目一瞪,美眸溶溶。看得我心中也是微微一顫。
“彥琳姐說哪里話去了,我們倆難道還需要說這些?”我趕緊拿出一瓶酒來,也沒看牌子,就用開瓶器扭開。
包房里音響效果極佳,我試著唱了兩首老歌,《駝鈴》和《北國之春》,感覺很好,興致也來了,又唱了兩首《遲來的愛》和《過把癮就死》。
我很少有這樣的興致,借著酒意好生發揮了一場,幾首多年前的老歌也能唱得有滋有味,比不上原唱,也算是我上佳表現了。
放下話筒,我才發現湯彥琳似乎有些落寞一般,正有一口無一口大口抿著酒,白.嫩豐滿的面龐上紅暈漸漸浮起。
“怎么了,彥琳姐?”我心中一動,緊挨著湯彥琳旁邊坐了下來。
“沒什么,你唱你的,慶泉,你唱得很好,我很喜歡聽,你去唱吧。”湯彥琳搖了搖頭,端起酒杯,我也無的端起酒杯和對方輕輕碰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道:“彥琳姐,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兒,工作不順心、還是家里的事兒煩心?”
“家里事兒?家里能有什么事兒?”
湯彥琳有些慵懶的仰靠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一只手搖晃著酒杯里的酒液,一只手撫在沙發上,悠悠地道:“也就是那樣,一個星期回家一次,看看孩子,冷鍋冷灶的,各有各的事情,各忙各的事情,這不是很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