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搖了搖頭,道:“若彤,怎么,你也對我這段歷史很感興趣?”
汪昌全早就和他說過了,劉喬造訪了佳瑜、天孚集團,并和他以及集團其他幾名高層管理人員都作了溝通。
看得出,劉喬代表的中華聯合投資,對于和佳瑜集團合作也很有興趣,佳瑜集團現在雖然在資金上不算緊,但是要想大規模的在藥業和商業地產這兩塊發力,當然不會拒絕外來資金,所以劉喬和沈佳瑜、汪昌全等人也談得很投緣。
尤其是中華聯合投資對于佳瑜和天孚聯合開發滬海商業地產相當感興趣,很希望能夠加入進來,尤其是愿意在資金和人脈資源上發揮其獨特優勢,汪昌全和吳逸民等人都表示熱烈歡迎,而且談判進展很順利,三方一致約定,將在商業地產和外銷房等高端住宅建設上進行緊密合作。
三方初步預定將在長寧區和虹口區幾處老城區舊城改造工程中,斥巨資打造老城區的商業中心,中華聯合投資并沒有參與佳瑜和天孚合作的在佳瑜大廈不到兩公里處的天滄國際廣場,這也是佳瑜置業和匆匆組建的滬海天孚地產合作開發的最大的一個商業地產項目,集酒店、公寓、甲級寫字樓、大型零售式賣場諸多元素于一體,總建筑面積超過八十萬平方米,預計投資將超過二十個億,震驚滬上。
劉若彤想對我不感興趣都不行,越是了解我,她就越是覺得我像一團迷霧,這是劉喬告訴劉若彤她得出的結論。
這幾個龐大的商業帝國不用說了,算是我的家族企業,但是劉喬還發現天孚集團這個發跡于江州的建筑和房地產集團,也是和我關系極其緊密。
佳瑜集團的建筑業務基本上都被天孚壟斷,而且佳瑜置地還和天孚地產緊密合作,而天孚集團業務也是呈現出爆發性的增長,不僅僅在京城大肆拿地,尚未正式出爐的cbd商圈自然是京城天孚的首選,但是在cbd規劃還遙遙無期的時候,京城天孚也在麗都商圈酒仙橋路、東壩、望京以及廣渠門地區連續拿地,成為京城地產界的一匹黑馬,同時也被京城內本土房地產商視為錢多人傻的敗家子。
劉喬卻并不這樣認為,京城天孚敢于這樣大把撒銀子,固然與天孚地產老總吳逸民在金融系統有著強大的人脈資源有關系。
但是你有人脈資源并不代表銀行就是你家開的,若是沒有科學的規劃和能夠說服銀行信任你的規劃能夠賺錢,你一樣難以如此大手筆的動作,而更重要的是京城天孚若是沒有足夠強大的信心,也絕不敢這樣膽大妄為。
從五月劉若彤和我訂婚儀式之后,劉喬就一直在關注著佳瑜和天孚這兩家集團的發展,劉喬懷疑天孚在京城和滬海這一系列的大動作都和我背后的策劃和強力推動有莫大關系,當然她也知道這只是她自己一個主觀臆斷猜測。
天孚建設在建筑這一塊同樣是大手筆不斷,連續拿下了多條高速公路工程路段,與各地國有建筑企業競爭絲毫不落下風,這既展示了天孚建設在建筑質量上的信心和輝煌歷史的底蘊,同樣也凸顯了天孚建設在人脈上,也有著不輸于國有大型建筑企業的實力。
劉喬只是有選擇性的把有些情況告知了劉家重要成員,但是卻把她所知道和懷疑的一切都告訴了劉若彤,她覺得劉若彤有權利知道這一切,就像我也有權知道劉若彤的一切一樣。
“嗯!我很感興趣,并非對你所創造出來這一切感興趣,而是對你怎么創造出這一切的過程感興趣。”劉若彤晶亮如鉆的美眸,毫無掩飾的對視我若有所思的目光。
“也罷,有些事情,本來也就沒有打算瞞你。”我悠然自得的道。
新婚一夜,幾乎就在兩人的娓娓密談中渡過,我和劉若彤都注意到了,兩人原本因為這一段時間因為面臨婚姻,而變得有些別扭緊張的關系,似乎又緩和下來,甚至還因為雙方互動式的交流,而變得更加融洽,這一點讓我和劉若彤都跟驚訝。
玉州舉行的婚宴規模不大,但是卻相當隆重,除了我的親朋好友外,懷慶和淮鞍方面我可以保持了低調,除了部分卻是難以拒絕的領導外,并沒有多少人知道我完成了婚姻大事。
十多天的婚假都是旅游途中渡過的,只不過兩人都顯得很隨意,并沒有刻意要去看完什么景點,遛一遛、轉一轉、看一看,有時候走到哪兒,心情不錯就多住一晚,這樣無拘無束的度假,讓兩人感覺都很不錯。
我并沒有刻意隱瞞什么,但也沒有特意的想要炫耀或者解釋什么,佳瑜和天孚的情況劉若彤已經知道大概,她感興趣的是七八年前的我怎么做到這一點的,而我帶著幾個同學的創業史,無疑是一部白手起家的奮斗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