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婉韻寒心中稍寬,又好奇的問道:“他怎么會關心這個項目起來?”
“他不是關心,我看他和盧書記似乎有些意氣相左,華芯國際項目落在盧書記手上,給玉州高新技術開發區添彩不少,他也是擔心我有些想不通吧?!蔽倚α诵?,搖著頭道。
“唉!想想也是,在政府機關里傾軋爭斗,有多大意思?有時候跳出了這個圈子,才感覺到自己以前是多么可笑?!蓖耥嵑朴频氐溃骸鞍装桌速M了那么多的時間?!?
“怎么,現在感悟甚深了?”
我搖了搖頭,道:“韻寒,沒有在政府機關里打磨這么些年,你這個行政副總裁也未必能這么快就上手,能干得這么得心應手,不要小看在政府機關里這幾年,至少,它能讓你了解政府機關辦事情的運作程序,在和政府部門打交道、尤其是運作一些項目時,可以避免走很多彎路,節省很多時間和金錢,效率也能提高很多,這就是人脈和關系的妙用?!?
“說得也是,周總也是這么說的,你這么一說,倒是覺得現在我肩上擔子挺重的。”婉韻寒嫣然一笑道。
“天孚今年大概也要有一些大動作,衡陽叔在年前就和我說過,想要借目前經濟低迷的時候,好好運作一把,估計想要在建材行業有些動作,另外,他和昌全他們在考慮,想進入證券市場,估計天孚和佳瑜集團準備聯起手來,尋找一些合作伙伴,來共同攜手合作。”我平靜的道。
“嗯!周總說起過這事兒,但是說還沒有考慮成熟,得看和你幾個好兄弟他們那邊談了之后,天孚在證券方面沒有多少人才,聽說佳瑜那邊去年就開始在做這方面的準備了?”
婉韻寒也是心潮澎湃,原來雖然知道情郎背后隱藏的商業帝國規模驚人,但也只是聽憑我一面之詞和平素表面上的感受,但當她進入了天孚短短一個月時間里,她卻真切的感受到了這個商業帝國的浩瀚龐大。
這一個月里,她就已經飛了兩趟滬海和京里,還去了一趟海南,最直觀的感受到了天孚在地產和建設兩條線上蒸蒸日上的氣勢。
京里的幾個項目已經有兩個在開始運作,另外還有兩個在準備中,而且還在不停的拿地,而滬海那邊更是發展驚人,尤其是拿地上,幾乎是不顧一切;
而吳逸民在金融界的人脈,也讓她意識到,想玩轉房地產這個行業,如果在金融界和政府方面沒有巨大人脈,你就不得不付出比別人多得多的代價,難怪周衡陽和我都是毫無牽掛的將地產這一塊交給吳逸民來運作。
而吳逸民更是瀟灑,對于京城、滬海和玉州三家地產都是采取大膽放權的操作手法,只管拿地審查和資金調度,其他從項目規劃、報建、建設再到廣告、營銷都交給三家分公司經理自行運作,這種方式最大限度的調動發揮了本地運營團隊的積極性,工作效率更是成倍增長,京城的項目進展速度,更是創造了地產界的記錄。
在建設方面天孚的步伐顯得更加穩健而厚重,天孚建設在高速公路這一塊,已經牢牢的站穩了腳跟,并且將業務拓展到了多個省份,這和周衡陽不遺余力的在這上邊辛勤耕耘,有很大關系。
春節前,婉韻寒跟著周衡陽在京里足足住了一個星期,幾乎每天都是忙得連軸轉,包括交通部在內的幾個重要部委里的關系人,都接觸了一遍,婉韻寒也知道,也許日后這方面許多工作,就得是她自己帶著人來跑了。
接觸越多,婉韻寒就越能感受到天孚背后的巨大潛力,拋開高歌猛進的地產這一塊,僅僅是天孚建設,都遠遠超出了婉韻寒的想象,轄下二十多個工程項目部,分布于全國六七個省份,分管建設這一塊的副總林宗國幾乎是空中飛人。
婉韻寒進入天孚一個月,除了第一次見面會,日后也就只見過一面,整個天孚建設就像一臺上滿發條的機器,在運轉不停,即便是春節,也絲毫沒有影響到這臺機器的運轉。
而周衡陽流露出來的意思,顯然是對天孚目前的步伐不夠大,還不太滿意,語中表示今年是新世紀第一年,也將是天孚大踏步前進的一年,天孚的動作將會超過之前的任何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