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雷歐帶著傅辭榮回來。
顧如煙起身,看向他們問道,“順利嗎?”
“嗯,見到了唐培文,這人陰險狡詐,說話滴水不漏,還真沒試探出什么。”
傅辭榮坐下后,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
雷歐接著道,“后來他那邊估計忙著走貨,我們就先回來了!”
“你那邊怎么樣了,唐靖的身l如何呢?”傅辭榮放下杯子,點燃一支煙,漫不經心的問道。
“他身l沒那么差。”
“什么意思?”
那唐靖看起來,半死不活。
一個大喘氣都感覺能沒了。
平日在唐門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顧如煙淡淡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身l確實不如正常成年男人,但也沒有他表現的那么虛弱。”
傅辭榮蹙眉,“你意思,他在裝病?”
雷歐道,“這不太可能吧,他長年累月這樣,看起來不像是裝的啊。再者他也沒有必要裝啊,也沒人會傷害他。”
“這也是我在想的問題,”顧如煙看向他問道,“雷歐,你對唐門了解多少?”
雷歐搖搖頭,“近幾年的事,我了解。之前事,我了解的不深!”
“那你覺得唐家幾位兄弟的關系如何?”
“關系就一般般吧?維持著表面的平和。要說誰跟誰走得近,還真沒有。”
雷歐回憶了下,“一般唐門無重大的事,唐培文和唐辛一般都不回來。去年唐培文想要從老大手里購買一批軍火,因為價格問題,鬧了一些不愉快。不過最后也都解決了!”
無非就是唐培文想要占便宜,買軍火裝備,卻不肯出錢。
他覺得老大能當唐主,那跟他們就是一家人,理應照顧庇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