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口紅而已,沈素并沒糾結(jié)不放。
而別墅次臥的陽臺(tái)上,溫喬冷冷的看向那輛駛離別墅的車,瞳孔閃爍著晦暗的光芒。
直到看不見那輛車后,她才收回視線,平靜地走回了床邊。
她腳踝上的傷早好了。
女孩沉默地躺在床上,她感受著床墊的柔軟,非常柔軟,是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柔軟。
這種舒適感,是只有金錢才能帶來的。
溫喬睜開眼,默默握緊了手中的口紅,那是她從傅西瑯車上偷來的,屬于沈素的口紅。
顏色是很純的正紅色,很適合沈素的氣質(zhì)。
但卻不適合溫喬。
她涂這種口紅,就像小孩偷偷用大人的化妝品那樣滑稽,又可笑。
溫喬將口紅擰開,又關(guān)上,她看著沈素用過的那一層痕跡,厭惡地眨了下眼,然后直接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
可等她再醒來的時(shí)候,門外卻站著一個(gè)傭人,不是張姨,而是一個(gè)新面孔。
傭人看她睜開眼后,微笑道:“溫小姐,太太請(qǐng)您去祠堂。”
祠堂。
溫喬睫毛一顫,假裝害怕地縮了下肩膀,然后乖乖的,幾乎沒有一丁點(diǎn)反骨的應(yīng)了聲。
而另一邊,沈素在出門前,緊張的檢查了好幾次妝容,直到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了以后,她才朝傅西瑯說道:“西瑯,你再確定一下,你母親是不是喜歡佛手柑這類的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