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鳴的病房,現(xiàn)在不方便去?!备滴鳜樀暤?。
溫喬立刻就明白了,她眼底的明亮,漸漸微弱下去,自自語道:“是因為阿鳴的母親在病房嗎?她好像有些討厭我,這里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總會提醒我,不要出現(xiàn)在她面前……”
不過溫喬并沒有傷心太久,她給自己打著氣,鼓起勇氣道:“那……那我們?nèi)セ▓@吧,我一直很想玩那個秋千。”
溫喬從來沒有玩過秋千。
小時候在孤兒院時,秋千都是大孩子霸占的地盤,她從小身體瘦弱,搶不贏別人,只能默默站得遠遠的,一臉羨慕的看著別人玩。
所以,當(dāng)她坐在花園里的秋千時,滿眼新奇,雙手把繩子攥的緊緊的,也不怕傷口疼了,整個人異?;钴S。
傅西瑯就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傭人小心翼翼推著秋千,動作十分輕緩,溫喬在上面笑得很開心,她側(cè)過頭,看向傅西瑯,聲音不自覺有些撒嬌:“傅先生,您人真好!”
傅西瑯聽到后,反問道:“是嗎?”
“是的!”溫喬很高興,甚至有些雀躍,“您跟阿鳴一樣,對我都很好,有時候,我甚至還以為是阿鳴在陪我。”
阿鳴。
傅西瑯并未接話,目光卻漸漸沉了下來,他看著正在興頭上的溫喬,淡淡道:“該回去了。”
溫喬皺眉,有些戀戀不舍,卻又不敢反抗,她只好跳了下來,乖乖的跟在傅西瑯身后。
他的肩膀很寬,似乎比傅鳴的更有安全感。
溫喬默默想著。
不過很快,她看著傅西瑯推開書房的門,疑惑道:“為什么來這里?”
書房是溫喬最熟悉的地方,她跟傅西瑯的很多次,都是在這里,無論是桌上,還是地毯上,有時候,甚至在關(guān)緊窗戶的陽臺上。
陽臺還種著傅鳴之前很喜歡的多肉。
有時候,她看向那些多肉時,甚至?xí)M臉羞愧,眼神躲閃的避開,不敢仔細看。
傅西瑯轉(zhuǎn)身,順著女孩的視線,看向那盆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