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臉色有些猙獰,傅西瑯放下手中的文件,看向她,書房的頂光,把女人臉色照得有些慘白。
傅西瑯合上文件,冷靜道:“你先休息,有什么事情,我們明天再談。”
又是這樣,永遠都是這樣。
沈素崩潰道:“傅西瑯,每次提到這件事,你就只會回避!當初你留學,我放棄競爭首席的機會陪你去,但你在國外一次都沒有碰過我,就算是被朋友們灌醉,把我們關在一起,你都沒有碰過我一根手指,這些我都忍了,即使在你母親面前,我都一直找借口,說是為了自己的舞蹈事業,我才丁克,實際上明明就是你從不……”
“沈素!”
傅西瑯打斷她,起身,姿態格外冷漠,沈素下意識收了聲,看著他態度疏冷的說:“我覺得我們之間,需要彼此冷靜一下。”
他從沈素面前走過,取下大衣,沒有像往日一樣對她寬慰,而是淡聲道:“這幾天,我就不過來了。”
說完后,沈素看著他從書房離開,接著大門驟然一響,她下意識抖了一下,然后蹲了下來,雙手捂住臉。
一連幾天,沈素都沒有再聯系他,連盛敏華都察覺出不對勁,在飯桌上,適時問了句:“跟沈素鬧別扭了?”
傅西瑯垂眸,聲音沒多大起伏,“一些小事情而已。”
盛敏華冷哼一聲,她對這個準兒媳,不算多不滿意,甚至還覺得尚可,至少順眼,也會來事兒,之前帶著她跟其他太太們玩牌時,沈素喂牌喂得也很討人喜歡,起碼相處起來舒心。
更何況,沈素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雖然被國外那股歪風邪氣帶壞了,鬧著要丁克,但現在也懂事了,知道孩子的重要性,盛敏華近來對她的印象,倒是不錯。
所以,盛敏華提醒道:“你們畢竟也訂婚了,順利的話,明年開春就可以去領證了,小摩擦不要不放在心上,女人都是要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