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喬抬眼。
她完全不害怕,甚至還有些得意,“我還記得日期哦。”
傅西瑯看著她,只覺得格外陌生。
可溫喬卻蹭著他衣服,嬌氣道:“我討厭傅鳴,我就是為了跟您在一起,才接近傅鳴的。”
“傅鳴惡心死了,”溫喬眼底劃過一絲厭惡,“他親我的時候也惡心,抱我的時候也惡心,癱瘓了更惡心!”
傅西瑯眸底驟冷。
他推開溫喬,漠然開口:“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溫喬被突然推開,整個人摔在床上,但床墊異常柔軟,她根本不疼,甚至比剛才更興奮。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呀。”
溫喬嬌嬌的笑。
她不知分寸地又貼了過去,緊緊地,牢牢地抱住傅西瑯。
傅西瑯垂眼,看著她年輕柔軟的身體,眼神暗到極致,眼底的情緒卻深到無法探測。
溫喬還在繼續(xù)招惹。
她抱著傅西瑯,感受著他身體的變化,又惡劣地退開,然后拿起手機,將相冊打開。
里面全部都是兩個人的合照。
各種姿態(tài)。
各種場合。
可溫喬像是看過無數(shù)遍那樣,覺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然后看著傅西瑯,眼神往下,惡劣地開口道。
“傅先生。”
她只是喊著,并沒有多說。
不過很快,她又貼過去,將拉鏈拉下來,低聲呢喃道:“我沒有發(fā)錯照片,我也不是給傅鳴看的。”
“我就是給您看的。”
溫喬語氣驕縱,膽大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