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瑯垂著眼,看著她臉上的淚水,雙手握住了她的腰。
他沒有說話,只是吻著,直到溫喬呼吸開始跟不上,她才直起身,靠在他的身上。
溫喬心臟不停地撲騰著,像是溺斃的小魚。
她歪著頭,看向車窗外,外面是高等學府的老師和學生,所有人經過校門口時,都會路過這輛車。
可沒有人知道這輛車內的人,在干什么。
隔著黑色的車窗膜,溫喬卻有種偷,情的快,感。
她雙手更加緊密的抱著傅西瑯,像是有一種偷竊的興奮。
“傅先生,您看了那幅畫么?”
溫喬低聲問道,聲音嬌嬌的。
傅西瑯閉著眼,腦海里浮現了些什么,他沉聲道:“為什么要畫這些?”
“不畫那些的話,您怎么會過來看我?”
溫喬理直氣壯地反問。
她不滿地說:“而且,我沒有畫完就打鈴了,其實我還可以畫很多,我們的很多動作,我都沒有畫夠呢,上次……”
傅西瑯低聲打斷:“溫喬。”
女孩不滿的嗯了一聲。
她抬起頭,傅西瑯看著她紅嫩腫脹的唇,眼神漸漸幽沉,幾秒后,溫喬手心開始出汗。
她莫名緊張起來,膽怯地問:“還能再親一次嗎?”
而另一邊,沈素在家里做好了晚餐,傭人在旁邊真情實意的夸贊道:“先生看見了,一定會很喜歡的?!?
“但愿吧。”
沈素將餐盤放好,看了眼表,自自語道,“不是說六點會回來么,怎么還沒到。”
傭人聽到后,想了會兒,“先生說下午有個同學聚會,可能應酬多,耽擱了。”
那個同學聚會,沈素知道。
她想了會兒,準備還是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可是,幾分鐘后,她盯著手機上那個未接通的標志,表情有些凝固。
傅西瑯沒有接。
傭人自然也注意到了,“也許是在車上,不方便接?”
沈素抿唇,在手機里翻找著那些老同學的電話,終于,她再次撥通了過去。
很快,那邊接通,笑道:“沈素?稀客啊,怎么想著給我打電話?你們家西瑯不是已經回去了嗎?”
“回去了?”
沈素擰眉。
朋友不解地問:“是啊,他說家里有事,難道不是跟你有關嗎?突然中途就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