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溫喬,她極擅于勾起男人最劣根性的欲望,比如每次跟沈洲約會后,都會裝作膽小怕被發現那樣,跟沈洲提出要結束這段關系。
而那邊,沈洲次次都會哄著她,愧疚地送過很多價值不菲的禮物。
溫喬照單全收,性子很嬌。
聊天記錄里的她,無論是發的照片,還是每晚調情的話,簡直稱得上是放蕩不堪。
沒人會覺得,那是溫喬會說出來的話。
畢竟每一個見過溫喬的人,都會覺得她長相甜美可愛,像小孩子那樣天真善良。
傅西瑯手指撫摸著她的臉,到她的唇,最后停在她的耳垂上。
他輕輕地揉著,像是不含情欲那樣,平靜地問她:“說說看,你給他準備了什么禮物?”
溫喬聽到他的話,心臟驟然縮緊。
她惶恐地抬眼,看著傅西瑯冷若寒潭的臉,下意識解釋:“不是的,我沒有,都是他逼我的,不是我……”
傅西瑯聽著她的辯解,沒有出聲。
他手指往下,解開連衣裙后面的紐扣,聲音冷淡,不夾雜絲毫情緒,淡到甚至令人有種悚然的驚恐。
“他怎么逼你的,證明給我看。”
而另一邊,沈洲又在車庫里走了一圈,始終沒有看到人,他隱約覺得剛才那通電話里,溫喬的語氣不太對勁。
他沉下臉,又打了一通電話過去,那邊傳來已關機的系統聲。
沈洲停下腳步,皺眉看向屏幕,打算直接去學校問問具體情況。
就在他準備上電梯時,隱約看見右側方有一輛銀白色的車正在晃動,并不算明顯的晃動。
車里似乎有人。
而車內,熱氣充斥著車廂,在車窗上凝結出大片的霧氣,傅西瑯抱著她,手指觸碰到她身上的內衣時,目光幽沉。
溫喬跪坐著,長發完全散落,貼在她濕潤泛紅的臉頰上,背后的黑發貼在她泛著薄汗的后背。
車窗貼了防窺膜。
傅西瑯看著外面不遠處的那人,手指狠狠彎曲,溫喬瀕臨崩潰地大叫,腳背死死的繃緊。
“他在看我們。”
傅西瑯語氣格外理智。
他目光極其冷靜,連聲音都聽不出任何情緒,“你可以再叫的大聲點。”
“最好是,把他引過來。”
溫喬聽了后,瞬間咬住唇,血腥味彌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