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喬轉過身,黑白分明的瞳孔里,格外清甜,她將手上的布丁遞給傭人,相當興奮地跑了過去,直接跳到了傅西瑯的身上。
她很輕,很嬌小。
整個人都攀在男人身上,連腿都緊緊地纏著。
傅西瑯眉眼冷然,他單手握住溫喬的腰,又重復問了句:“剛剛在聊什么?”
“在聊你。”
溫喬輕輕地呼氣,身上有股草莓和糖漿的味道。
很膩,卻又不惹人厭煩。
傅西瑯就這么抱著她,也沒有出聲指責,更沒有將她放下來,而是就這樣抱進了病房里。
傭人看著兩人親密的樣子,下意識收回了視線。
病房內,明明已經走到了床邊,可溫喬卻輕哼著,始終不愿意下來。
傅西瑯只好抱著她,坐在床邊。
他抬眼,淡聲問道:“昨晚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
溫喬搖頭,輕聲道:“就是,手有點酸。”
傅西瑯看著她佯裝委屈的臉,并沒有哄她,而是平靜的反問道:“幾分鐘就酸?”
溫喬臉熱了熱。
她撇開頭,不說話了。
傅西瑯看著她臉上細小的絨毛,眼底柔軟了幾分,揉著她的腰,像長輩一樣關心地問:“造影結束后,有沒有哪里難受?”
溫喬扭頭。
她想了會兒,“也沒有,但是……我什么時候開始治病呢?”
傅西瑯垂眸。
他淡聲道:“快了。”
溫喬笑了起來。
兩人又廝混了一會兒,直到最后,溫喬被弄得有些犯困,圈在他身上的手漸漸松了。
傅西瑯沉眸,將她的手放開,然后彎腰,抱著溫喬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