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情況,隨后就被人匯報給薄冀州。
“看來她好日子過多了,竟然把心思打到家里人身上。那就給他點教訓,讓她知道,她現(xiàn)在是靠誰生活。”薄冀州神色陰鷙。
如果不是看在老爺子老太太的面子上,上次就應該讓她死在澳國。
本想著她要是能安分守己,他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現(xiàn)在看來,人不能太仁慈,總會有不知天高地厚,得寸進尺。
等他掛完電話,看下坐在沙發(fā)里,一不發(fā)的男人。
“在想什么呢?”
周庭樾回神,捏了捏內心,“過幾天就是她的祭日了!”
這個她,薄冀州自然知道是誰。
臉上閃過一絲無奈。
“她要是真的愛你,應該也不希望你像現(xiàn)在這樣,萎靡不振。”
“你不了解她。”
周庭樾說了這么一句,就不愿意再多說。
“不說這么沉重的話題,聊點別的。”
…
顧如煙回到酒店。
徐嵐給她倒了一杯咖啡。
“手術有把握?”
“嗯。”
“這孩子運氣可真好,竟然遇到你!”徐嵐道,“在薄家沒有發(fā)生什么意外吧?”
徐嵐沒跟她一起進去,所以并不知道薄家發(fā)生的小插曲。
“有。”
顧如煙把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徐嵐搖搖頭,“果然為了錢,親人也能變成魔鬼。我看到女人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狂妄的很。”
“不過是一只沒有爪子的貓,翻不出什么風浪來。薄冀州應該會解決!”
畢竟那是他親弟弟。
若不是薄冀州這些年護著,估計那孩子早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