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玨你在多少層？”

“我在二十二層。”

“請幫我調出二十二層的所有監控畫面。”慕離說的很清楚。

等了一會，監控人員將二十二層的所有畫面調出：“你們看吧。”監控人員讓開座位。

“謝謝。”慕離坐在座位上，仔細的查看。

“慕離，有一些我都已經看過了。”

“沒事，在看一遍。”慕離怕他一個沒注意就錯過了最重要的線索。

慕離都這樣說了，溫玨自然乖乖的坐在一旁跟她一起再看一遍。

“這個是你們平時進出的畫面，看樣子還沒有出事。”慕離把篩選過的關掉了。

“從這幾個角度看好像都沒有問題。”

慕離放大走廊盡頭的那個監控畫面。

“這是實驗成功那天，我從你病房出來碰到了柳文月，我想著應該帶她跟咱們一起慶祝的，但是她非說還有收尾的工作沒有做，她要留下來收尾。”溫玨看著屏幕撒謊。

“我見她那么堅持也就沒再說什么。”

溫玨描述這段的經過時，眼睛比平時眨動的頻繁，慕離自然是看出來他在撒謊。

“溫玨，我在幫你調查，任何一句話都有可能是線索，所以你要誠實的告訴我。”慕離看著他的眼睛，點了他一下。

“當然，你在幫我，我肯定知無不。”

“按照你的描述，你走后，她應該是進去做收尾工作了？”慕離看著監控里溫玨走后，柳文月一個人走進了實驗室。

“對。”溫玨點點頭。

但是很快，柳文月就背著包走出了來，然后還左右看了一下，才離開了，在這之后沒有人在出現在實驗室的門口，一直到轉天溫玨的身影出現。

慕離看出柳文月剛才左右看的時候是心虛的表現，但是心虛不是證據：“溫玨，暫時沒有看出異樣，我需要拿回去在仔細看看，這個視頻可以導出嗎？”

“可以。”溫玨讓人導出來遞給慕離。

“今天辛苦你了，都這個時間了，你肯定沒吃飯吧，我請你去吃點東西吧。”

“好。”慕離也想再和溫玨多聊聊他和柳文月的事情，說不定還會聊出什么線索。

餐廳里，溫玨點了牛排和其他副菜，又點了一瓶紅酒。

“慕離，謝謝你為了我的事情操心，受累了。”溫玨拿起酒杯敬慕離。

慕離拿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不用這么客氣，也沒幫上什么，到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

“你也別急了，他們偷走也沒用，我在重新做也不是什么難事，只不過浪費一些時間而已，主要是不想讓小偷逍遙法外。”溫玨放下酒杯安慰慕離。

q

“這個東西要是尋常小偷拿去了，倒是沒什么，要是被懂得的人拿走了，會怎么樣？”慕離說出其中的利弊，提醒他。

聽慕離這么一說，溫玨手上的刀叉止住，看向慕離：“如果被懂的人拿走，那我為這個實驗付出的心血就都白費了。”

慕離想借機試探他一下：“其實剛剛我在你和柳文月在實驗室門口說話的時候，看出些端倪。”

“她不是不想去慶祝對嗎？”慕離緊緊的盯著溫玨的神情。

溫玨忽然笑著看向她：“還是被你看出來了，你說的沒錯，她因為我沒有帶她去慶祝在實驗室的門口跟我大吵一架。”

慕離無奈的搖搖頭：“這么重要的線索為什么要瞞著我。”

“現在初步可以推測出是誰拿走了你的實驗成果。”

“誰？”溫玨困惑的看著慕離。

“柳文月。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