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覺悟再高,也不想真的被當(dāng)工具,抽過血,就被扔在一邊不管不顧。
“那我們都早點(diǎn)睡?”她說。
傅錦舟:“我還沒吃飯。”
江梨無語。
他叫她早早回來,總不能是讓她替他做飯吧?
“……我替你叫餐?”
頓了頓,她決定還是不要敷衍他,省的被他找茬,“我晚飯也沒吃,不如我下點(diǎn)湯面一起吃?”
但凡她愿意下廚,傅錦舟都很少拒絕。
簡單吃過飯后,傅錦舟進(jìn)了書房。
江梨沒再管他,洗澡后上了床,一覺到天亮。
之后一連幾天,傅錦舟晚上都會回公寓睡覺。
他沒有明確開口解除關(guān)系,江梨又不能和他撕破臉,只好和之前一樣陪他回去住,做好她一個床伴該做的事。
一直這么過了小半個月,江梨終于簽了租賃合同,把自己的住處搬到了亞蘭花園。
正式入住那天,江梨特意開了酒,叫了陸翎來慶祝。
“我哥到底什么意思?沈冉都要出院了,他怎么還不放你走?”陸翎的消息大多來自孫逸,通常都是靠譜的。
江梨不想關(guān)注沈冉,倚在開放式廚房的島臺上晃晃酒杯,妝還沒卸的臉在燈光下嫵媚妖冶。
“走一步看一步吧,可能還沒徹底膩。”
她現(xiàn)在一心忙滕達(dá)的新項目,傅錦舟那邊只要別冷暴力別找茬,別讓她撞上沈冉,她怎么都o(jì)k。
反正多拖一天,她就多賺他一天工資,新項目只要談下來,她還有巨額提成可拿。
“你這心態(tài),真沒幾個人能比得過。”陸翎由衷感慨,湊過來“當(dāng)”一聲,和她碰了個杯。
心態(tài)不好,她早跳樓了。
江梨笑了笑,沒說話。
“你今晚不用回我哥那邊吧?”陸翎問。
江梨搖頭,“不用,你今晚可以睡我這,明天中午直接跟我去飯局?!?
這幾天應(yīng)酬比較多,多虧有個酒量奇好的陸翎陪她,不然她非得喝到醫(yī)院去不可。
次日十一點(diǎn)多。
江梨開公司的車,從亞蘭花園出發(fā),和陸翎提前到了綠舟國際酒店。
在一起吃飯的幾個老板到齊之前,江梨從沒想過會在酒桌上碰到渣滓。
“真是冤家路窄。”江梨磨著后槽牙,看眼一進(jìn)門就直直陰冷盯著她的霍川。
陸翎認(rèn)識霍川,但不知道兩人之間的具體糾葛,忍不住湊近小聲八卦:“什么冤家?”
不是多聊舊時恩怨的場合,江梨要她別問了,“之后找機(jī)會告訴你。”
很快所有人落座。
霍川不懷好意地拿眼尾看江梨,臉面向和他一起進(jìn)門的中年男人,“喬董,我們這桌,可坐了個女中豪杰啊?!?
喬董就是這場飯局里,身份最高的那個人。
江梨跑了多少天,找了多少關(guān)系,才擠到人家面前。
結(jié)果對方卻是和霍川一起進(jìn)的門。
“是哪位啊?”喬董國字臉上長了雙三白眼,不笑顯兇,笑太深又顯的猥瑣。
霍川一笑,“江梨,別裝矜持了,都知道你喝酒海量,喝多了玩起來比誰都放得開?!?
這話充滿暗示意味,仿佛只要灌江梨足夠多的酒,她就隨便哪個男人玩她。
于是話音剛落,飯桌上所有男性的目光,瞬間都變得曖昧起來。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