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清晨,房間內的聲音才漸漸微弱,傭人在門外膽戰心驚的聽著,不清楚昨晚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墻上的時針指向六點的時候,臥室門才被推開。
傅西瑯披著一件襯衫,幾粒扣子早已經崩掉,襯衫上顯得格外混亂又糜爛。
他臉色相當冷淡,出來后,并沒有看向傭人,只出聲道:“把醫生開的藥,給她涂上。”
傭人眼神驚疑不定,連忙點頭:“好的,是上次剛開的藥嗎?”
溫喬的外涂的藥很多,但只有上次傷口擴大的那回,醫生開了相當多的涂抹藥,只不過傭人清楚的記得,那會兒,醫生說過,需要三個月禁房事……
可現在明明只隔了三天不到!
傅西瑯沒有看她,只“嗯”了一聲,就從她身邊走過,神情相當冷漠。
傭人緊張地推開門,看著房間內的情景時,簡直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只好捏緊藥罐,然后小心翼翼地湊近溫喬,低聲道:“溫小姐,我來給你上藥了。”
溫喬閉著眼,像是睡著了,根本沒有絲毫反應。
傭人只好拿著棉簽,蹲在了床邊。
傅西瑯從二樓下來后,在抽屜里取了一包煙,抽了一根出來,面色寒冷的點燃,站在客廳里,沒有說話。
麗宮內相當安靜。
他坐在沙發上,閉目抽煙,臉上的表情極為陰沉,甚至有種幽幽的暗意。
過了很長時間。
傭人雖然仔細的涂著藥,可難免下手會重了幾分,床上的女孩即便閉著眼,都輕哼著皺眉哭了出來,看起來極為可憐……
傭人看著溫喬的表情,也很為難,只能低聲哄:“再忍忍,溫小姐,涂上了就好了……”
溫喬閉著眼,小聲地流著淚。
傭人只好加快速度,免得讓溫喬更受罪。
臥室的房門并沒有關上,里面絲毫的動靜,都會傳達到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