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者總是喜歡在更弱者身上找取自信,這本身就是一種不自信的表現(xiàn)。”
夜玄停下腳步,掃了眾弟子一眼,微微笑道:“真正的強(qiáng)者,在身為弱者的時(shí)候,想的是怎么才能變得更強(qiáng),想的是怎么幫助弱者,而非嘲笑。”
“等我以后講道的時(shí)候,會(huì)給你們說這些事情?!?
說完這番話,夜玄便是邁步離開。
當(dāng)夜玄離開后,一眾弟子都是失笑不已。
“這夜玄哪來這些屁話,弱者在更弱者身上找自信?那對(duì)于更弱者而,前者不還是強(qiáng)者嗎?”
“我看是自己太弱了,才想出這些話的吧……”
對(duì)于夜玄的話,不少人都沒放在心上,將其當(dāng)做夜玄的借口。
然而也有一部分人閉上了嘴巴,神情出現(xiàn)了些許變化,不知是不是被夜玄的一番話給影響到。
對(duì)于這些人,夜玄倒是沒放在心上。
他從離開了軒轅峰脈,直奔皇極峰而去。
由于夜玄走得不緊不慢,耗費(fèi)了大半天的時(shí)間,才走回皇極峰。
路上遇到其他峰脈的弟子,也是被嘲笑的不少。
這些人,無非就是說夜玄本身實(shí)力就不行,還選了軒轅峰脈的弟子,簡(jiǎn)直是絕配。
這些話,倒像是某些有心人故意散布出來,擾人心態(tài)。
夜玄甚至都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干的。
無非就是楊勁春、黃輾、劉天昊這幾人。
這些家伙為了首席大弟子之位,可真是煞費(fèi)苦心呢。
“若真是想為皇極仙宗好,那倒是沒事兒,但若是某些不懷好意的家伙,那可就別怪本帝心狠手辣了……”夜玄心道。
“夜玄!”
就在夜玄暗暗思索的時(shí)候,旁邊忽然響起一聲嬌喝。
夜玄扭頭望去,不由露出一絲微笑:“怎么了?”
周冰漪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輕輕錘了夜玄一拳,小臉上帶著狐疑之色道:“這陣子都跑哪里去躲著了?”
“在修煉唄?!币剐藗€(gè)白眼。
“修煉?”周冰漪鄙夷地看了夜玄一眼:“我發(fā)現(xiàn)你恢復(fù)神智之后撒謊越來越厲害了,整個(gè)宗門都知道你在干什么,你還說你在修煉?”
“干什么?”夜玄眨了眨眼。
“還要我說嗎?你們藏在奇竹林里,天天烤肉吃,這事早就傳開了?!敝鼙舻闪艘剐谎?,沒好氣道。
“這樣子?!币剐⑽⒁恍Γ故菦]有多做解釋。
“你姐呢?”夜玄問道。
“你還知道問!”周冰漪忽然是提高分貝,小臉上浮現(xiàn)怒氣,說道:“你在奇竹林的這段時(shí)間,楊勁春、黃輾、劉天昊這些家伙成天就去找姐,姐姐明確說要閉關(guān),這些家伙還換著花樣給姐姐說情話?!?
“你是不知道,我聽了都想吐!”
“趙玉龍操作?”夜玄似笑非笑地道。
“什么?”周冰漪一時(shí)沒反應(yīng)過來。
“她在哪?”夜玄問道。
“玄冰洞府唄?!敝鼙舻?。
夜玄扭頭便走了。
“誒?!你去哪?!”周冰漪急忙道。
“去見你姐唄?!币剐藗€(gè)白眼。
“我跟你一起去!”周冰漪連忙是跟了上去。
二人一同前往玄冰洞府。
玄冰洞府,一直都是周幼薇的洞府,平常修煉、閉關(guān),周幼薇都會(huì)來此。
但此刻,在玄冰洞府之外,卻是有著不少弟子。
“圣女師妹,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不見白頭像偕老,只許與爾共天明!”
黃輾站在玄冰洞府外,有些僵硬地念出這番話來。
“好!”
周圍的弟子都是拍手叫好。
這讓黃輾似乎底氣更足了,他又是道:“相見爭(zhēng)如不見,有情何似無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