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那小子吧?”
當(dāng)看到夜玄落下身形的那一刻,秦閻兵眸中閃過一絲愕然。
而在秦閻兵身后的齊劍青等人,更是驚愕不已。
在巨云兩旁的老祖、太上長老等人,也是面面相覷,甚是不解。
夜玄停在了那位雜役弟子的前方,沒有去喊他,而是觀望著他的煉藥之術(shù)。
這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匯聚在那位雜役弟子身上了。
他們都感到費(fèi)解,這家伙不就是一個雜役弟子嗎,有什么特殊之處嗎?
完全看不出來呀。
在不遠(yuǎn)處的獨(dú)孤靜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微微蹙眉,心中嘀咕道:“這家伙,到底是在想什么?”
令人費(fèi)解。
但同為雜役弟子的那些人,卻是向這位雜役弟子投去了羨慕的目光,心中暗暗嫉妒道:“這方立進(jìn)入藥閣三年了還是雜役弟子,煉藥之術(shù)更是爛的不行,怎么就盯上他了呢?”m.
“這方立看來是踩了一坨大狗屎啊,不然哪來這么好的狗屎運(yùn)……”
知道的人都知道,這個名叫方立的雜役弟子,進(jìn)入藥閣已經(jīng)三年了,其他同一批入宗的雜役弟子,要么被離開了藥閣,要么了進(jìn)入了外門,只有他還在雜役弟子里面混著。
甚至很多后來的雜役弟子都敢騎在他頭上。
誰能想到這樣一個家伙居然走大運(yùn)了。
然而此刻,這位名叫方立的雜役弟子卻好似不知,一直在專心煉制著最為尋常的凝氣丹。
這對于他來說,似乎也非常艱難。
就在即將成功的那一刻,方立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之下,炸爐了!
不過在場的大佬眾多,區(qū)區(qū)凝氣丹炸爐,揮手便壓了下來。
但方立卻是感到有些難過,他已經(jīng)炸爐三次了。
深呼一口氣,方立決定再試一次。
然而,就當(dāng)他準(zhǔn)備繼續(xù)煉制的時候,忽然抬頭看到了很多人影。
那些人,都是他只能在別人口中聽說的大人物。
甚至于,全場的焦點都在他的身上。
方立一時間懵了。
在那些目光之中,有嫉妒的,也有羨慕的,更有鄙夷的,還有他非常熟悉的嘲諷。
但也有……鼓勵的!
方立舔了舔嘴唇,眼神堅定,快速地道:“諸位前輩,弟子還想再試一次,可以嗎?”
“試個屁,自己幾斤幾兩還不知道嗎……”
旁邊傳來一聲低聲嘲諷。
此一出,在齊劍青身后的一位長老頓時大手一探,將那位弟子揪了出來,冷聲道:“你剛剛說什么?”
他娘的,沒看到這人是夜公子選上的嗎,還敢在那里嘰嘰歪歪?
“沒、沒,我跟方立開玩笑呢……”
那弟子直接嚇尿,一臉惶恐地道。
“開玩笑?”那長老差點氣笑了。
你他娘的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場合嗎?開玩笑?
夜玄微微抬手,示意那長老別殺那弟子,夜玄看著方立,緩聲說道:“這個弟子是在嘲諷你,你覺得該怎么處置?”
眾人的目光不由落在方立身上。
方立聞,有些不知所措。
但在夜玄鼓勵的眼神之下,方立猶豫了一下,對那位弟子說道:“你給我道個歉,保證以后嘴別那么臭就行了?!?
“立哥我錯了,我保證以后絕對不再亂說話了!”
那弟子如蒙大赦,二話不說直接低頭道歉。
“就這?”夜玄古怪地看著方立。
方立不由撓了撓頭,有些緊張地道:“不管怎么說他也是我同門,況且也只是說了一兩句不好聽的話罷了,我總不能殺了他吧?”
“那若是換做以前欺壓你的人呢?”夜玄再問道。
方立聞,瞇了瞇眼,眸中閃過一絲寒芒,似乎想到了某個人,他低聲道:“若是換了這種人,那自然是該殺的?!?
但旋即,方立又是自覺失態(tài),靦腆笑道:“夜公子你問我這些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