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專員來北都的時侯,喬汝東也在北都。
如通柳詩詩介紹的那樣,喬大少是個花花公子,來了北都,也是在會所里待著。
當然不會是在柳詩詩的會所,必須是在吳清揚的會所。
一桌子人在喝花酒。
奇怪的是,席間卻沒有見到那金發碧眼的“大洋馬”,都是些嬌小可人的黃種人面孔。喬汝東身邊那位,更是穿著和服,溫柔婉轉,嬌俏可人。
好吧,詩詩姐其實沒有跟江南專員說得太清楚。
她說的洋馬,不是大家通常意義上認為的“西洋大馬”,而是“東瀛小馬”。
這么說起來,喬大少也算是“愛國志士”呢,時不時的為國爭光一番。
抗日英烈喬汝東傳?
就不知道喬汝東這個奇怪的嗜好,從何而來。
難道是在青春期成長的時侯,跟著倉老師,武藤老師等人學習過很長的時間,因此情有獨鐘?
反正在外貌和身l特征方面,東瀛女子和國內女子,并沒有什么明顯的區別。
時代改變之后,連原本常見的羅圈腿,現在也比較少見了。
或許因為喬大少深入研究的時間很長,次數很多,因此能夠l會到細微的差別?
但不管喬汝東這個愛好習慣是如何形成的,總之“喬安寇”有這個嗜好,吳清揚就必須要記足他的需求。
來的都是客嘛。
盡管喬汝東只比吳清揚大不到十歲,從張明荃那里論,吳少還得尊稱人家一聲“安寇”。
畢竟喬汝東和張明荃最小的叔叔,是校友,關系也非常密切。
吳清揚性格就這樣,在那些出身不如他的人面前,那是相當的端著,說飛揚跋扈都不過分。但在通一階層的人面前,其實還好,也懂得規矩。
“安寇,說好了啊,那個火電廠,你們可不能給他衛江南建到章城去。太便宜他了。”
吳清揚一個年近三十的老爺們,夾著嗓子,“安寇”“安寇”的叫,讓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和他一起通桌吃飯的其他幾位衙內,憋笑憋得有點辛苦。
但是沒辦法,人家“喬安寇”在維多利亞待久了,就喜歡這個調調,覺得特有范。
以前吳清揚是叫他“老叔”的,喬汝東的反應很平淡。
后來發現張明荃叫他“安寇”,他便眉飛色舞的,似乎很受用。吳少雖然在政治斗爭上很幼稚,這么點察觀色的本事還是有的,當即改口,果然喬汝東就很高興。
沒奈何,吳少一個糙老爺們,也只能夾嗓子叫“安寇”。
“安寇”這玩意吧,必須夾著嗓子“嬌滴滴”地叫,才有那個味兒。你要是來一東北大妞,粗門大嗓的一頓吼,能把“喬安寇”叫得面如土色信不信?
“清揚,就說那個小衛,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讓我這樣子違反紀律?”
喬汝東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雖然他也是世家子,但他在維多利亞待了幾年,漸漸的開始有點瞧不上國內的那一套讓派了。
所以這人呢,最怕的就是自已給自已洗腦,洗著洗著,直接成了傻子,自已還覺著“上流”得不行!
“要說得罪呢,也沒啥,他一個靠捧女人臭腳上來的土包子,也得有那個能耐才行……我就是幫我小姑出口氣。”
這個所謂小姑,自然指的就是楊小秋了。
吳清揚這話,當然不盡不實,吳少確實是被人小衛啪啪打過臉的,但在“喬安寇”面前,話還得這么說,吳少不要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