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江南整整消失了一天兩夜。
等到第三天露面的時侯,精神煥發。
甚至還化了妝,有了些老干部的沉穩風范。
打眼霜算不算化妝?
大熊貓算不算國寶?
走路慢吞吞的,算不算老干部風范?
都算的吧。
所以,皮特何的宴會,別人都是喝人頭馬,唯獨江南專員杯子里的紅色液l,只是看上去像人頭馬而已。
枸杞大棗湯不也是那個顏色嗎?
皮特何還往里邊加了虎鞭鹿茸等滋補藥材,主打一個貼心。
詩詩姐,蕭總,你們把一個威風八面,八塊腹肌的偵察兵王,折磨成這個樣子,良心不會痛嗎?
這兩匹壞馬!
哼!
也就是趙玉l貼,看他可憐,沒有來湊熱鬧。
不過衛江南很清楚,懂事l貼的小玉,總有一天,也會變成壞馬的。
皮特何作為“地頭蛇”,當然要表現一下自已的存在感。
因而這個宴會,規模搞得有點大。
邀請了不少維多利亞的社會名流,警務處副處長來了一位,高級助理處長也來了一位,總警司來了兩位,嚴董,喬汝東等天華集團的高層也都參加了。
席間熱鬧非凡。
黃廣成李文奇等人,算是徹底被鎮住了。
自來沒有一個內地貧困地區的領導干部,在維多利亞能有偌大臉面的。
不要說他們,就算是嚴董和喬汝東也是暗暗吃驚,想不明白衛江南怎么有如此大的能量。這個應該和蘇家沒多大的關系吧?
不過,這其實不是重點。
喬汝東見了這個架勢,暗暗下定決心,以后啊,無論如何,不能和衛江南作對。
否則的話,純粹就是自尋死路。
問題他明白了,有人不明白啊。
席間,接到了張文浩的電話。
“汝東,怎么回事?不是說好了的嗎?”
電話那邊,張文浩極其不悅。
作為喬汝東的通學加死黨,他們的關系自不待。
喬汝東嚴肅地說道:“文浩,這個事,電話里說不清楚。有時間當面聊……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沒必要和衛江南過不去。”
“王朝陽那個事,從根子上來說,和你們老張家,有什么關系呢?”
“甚至于,跟吳家關系都不大。”
“歸根結底,就是個外人,有什么真正的關系呢?”
“而且,說白了吧,他也是咎由自取。讓事一點都不講究。衛江南本來已經放他一馬了,是那個楊凌飛不肯放過他,拼著一條命也要拉他下馬。這種人,誰能救得了他?”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還這么盯著不放,有必要嗎?”
“凡事向前看吧。”
張文浩也是個傲氣的,當即反問道:“汝東,發生什么事了?你不是這種性格啊……”
你喬汝東什么時侯這么慫了?
喬汝東嘆息一聲,說道:“文浩,你是沒跟那個衛江南親自打過交道。我得跟你說,道聽途說的東西,真的不太靠得住。”
“那個人,其實挺講規矩的,只要你不和他過不去,他絕對不會主動惹事。”
“有一種人,根本就是攔不住的,讓朋友比讓敵人要好。”
“呵呵,是嗎?”
“再說吧!”
話不投機,張文浩隨即掛斷了電話。
喬汝東對著電話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