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都是孕婦,她卻要遭受這樣的待遇?
為什么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人不能是她?
可能是今天從家里搬到醫院的這個過程太累了,我這一覺好像睡了很久很久。
卻不怎么踏實。
半夢半醒中,我總感覺在一處陰暗的角落里,有一雙惡毒的眼睛一直緊緊的盯著我。
死死地盯著。
伺機而動。
“啊!”
一聲驚呼,我被這種詭異的感覺嚇醒。
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坐在我床前,俊臉上寫滿擔憂的顧之墨,他伸手用柔-軟的指腹輕輕撫平我皺起來的眉頭,“怎么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嗯,可能是快生了,心里還是有點兒害怕,之墨,答應我,生產那天,你不許進去!”我看著顧之墨,再三強調。
“為什么?醫生說了,家屬可以陪同。”顧之墨還是不放心我一個人進產房。
可是,作為過來人,我很清楚女人生孩子的血腥,以及那種狼狽不堪。
雖然我和顧之墨之間已經沒有了任何隔閡,見過對方的所有樣子,但是,生孩子和之前經歷的都不一樣。
而且,生孩子的人是我,不管顧之墨進不進去,他都幫不上什么忙,我不想賭。
更何況這場賭局對我來說,并沒有半點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