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們便把我懷里的孩子抱走了。
我坐在病床上,呆呆地看著這些人離去的方向,臉色凝重。
“好好休息,這一切交給我。”
顧之墨看著我,神色認(rèn)真道。
“嗯。”我點了點頭。
整個人逐漸被一層烏云籠罩。
這一刻,我腦子里劃過很多很多的猜想和可能性,甚至開始怪自己為什么一開始就沒好好看清楚自己孩子的長相。
當(dāng)時顧之墨的心思都在我身上,也沒仔細(xì)看過孩子。
唯一在出生當(dāng)天見過長安的就只有念念,可是,念念才八-九歲。
一時間,我感覺我的頭,陣陣發(fā)疼。
老天爺,你是在故意搞我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念念先顧之墨一步回來,他小小的臉上寫滿了糾結(jié),好像不知道該怎么跟我說一樣。
吞吞吐吐,“媽......媽媽,對不起,是我沒看好妹妹,老師......老師說,如果我的判斷沒錯的話,就是孩子有問題。”
孩子有問題?
能有什么問題?
剛出生幾天的孩子總不能突然基因突變,排除這個可能,那答案只有一個:我的孩子被掉包了!
我立馬想到那天那個護士的異樣。
一定是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