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一個人在家也不安全,于是我就讓念念陪伴著長安,還有保姆和保鏢在家,一切都顯得格外有秩序。
很快我們就點了一些特色的菜品,和彼得耶維奇聊起天來也不費力。
他是個比較接受新潮流的年輕人,我們也差不了幾歲,所以聊起天來沒有那么多的問題。
“說起來我還是蠻喜歡來到這里的,因為這里的民風淳樸,而且我也很喜歡你們的語文化,我還能在這里做些生意。”
這倒是讓我有些驚訝,直到服務員端上了一瓶紅酒,他忽然變得格外專業。
彼得耶維奇拔開了酒塞之后,立刻將酒倒到了醒酒器里。
他的動作行云流水,看起來很懂紅酒,而且僅憑著紅酒的醇香與味道就能分析出具體的產地。
“這的確是一瓶好酒,只不過當時裝在木桶里導致這種酒香醞釀得太過濃郁。”
我們之前也和不少人吃過飯,但對于紅酒這么了解的還真是少之又少。
不過外國人本來就喜歡紅酒,我并沒有太在意,可彼得耶維奇接下來的一番說辭讓我很難相信他只是一個喜歡紅酒的外國人。
“像這種品種在釀酒時會選擇先進行密封,等到發揮一定的作用之后,葡-萄皮上的銀色霜層也能夠發揮酒的作用。”
我倒不是很了解這些具體的東西,但看著他很專業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好奇。
“感覺你似乎對紅酒很有賞析和見地,不知道你是喜歡紅酒還是一名獨特的紅酒藝術收藏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