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浮生不但保住了那些礦工的性命,更提前布局,改變了撫遠市的命運,為這座城市,爭取到了改革試點的機會,還有龐大的財政撥款。
前一世撫遠同樣經(jīng)歷了礦難,死傷不計其數(shù),而且在礦產(chǎn)改革中,沒有得到任何好處,甚至可以說,撫遠是礦產(chǎn)改革失敗的典型城市之一。
與如今相比,簡首是天壤之別。
劉浮生很清楚,唐家想調(diào)查一件事,很容易就能查出蛛絲馬跡。
但這件事不太一樣,因為出手的人,是白首長的貼身警衛(wèi),這件事同樣屬于白家的最高機密。
唐家如果能掌控白家這種機密,那么他們徹底擊潰白家都不是妄想……
聽完劉浮生的話,王斌輕輕點頭:“原來世上,竟然真有這么湊巧的事!看來我想多了……通過這件事,我覺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切都有定數(shù)??!”
劉浮生笑了笑說:“我和你的想法一樣,撫遠市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如同竭澤而漁一般的開采之后,所有礦山都出現(xiàn)了非常不穩(wěn)定的情況,這個情況己經(jīng)得到了,地質(zhì)專家的證實!關于這件事,我還準備一個后手呢!”
王斌問道:“什么后手?”
劉浮生說:“你應該記得,負責礦業(yè)開采改革和礦產(chǎn)資源保護的王教授吧?”
王斌點了點頭:“當然記得,您的意思是?”
劉浮生笑道:“在礦難發(fā)生之前,王教授就帶著團隊來過撫遠市!他們調(diào)研的地方,正好是坍塌的那片礦山,當時,王教授己經(jīng)給礦山出了準確的結(jié)論!”
王斌驚訝道:“原來如此!書記您真是……真是……”
王斌想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恰當?shù)男稳菰~。
劉浮生說:“這下你放心了?”
王斌想了想說:“我還有點憂慮,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您和唐市長都是平級的,即便在某些事情上發(fā)生分歧,也無法真正的置對方于死地!在這方面,您還需要上層關系的幫助,不是燕京那么上層,而是省級層面的干預?!?
“目前的情況,省委馬書記正在穩(wěn)固自己的地位,不可能出手干預你們的紛爭,原紀委胡書記也離職退休了,真正能夠決定,您和唐市長紛爭的勝負手,現(xiàn)在還沒出現(xiàn),您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嗎?”
劉浮生詫異的挑了挑眉毛。
王斌接著說:“或許您沒有把所有的安排都講出來吧?因為別的安排,跟我們沒什么關系?”
劉浮生笑道:“你能想到這一點,主動提醒我這件事,己經(jīng)讓我很欣慰了,你看問題,越來越全面了?!?
王斌搖了搖頭說:“到目前為止,您思慮的周密程度,都是我望塵莫及的?!?
劉浮生笑道:“每個人擅長的領域都不同嘛,你也有很多比我強的地方……另外,我告訴你,省級層面的勝負手,我和唐市長都在爭取中?!?
王斌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劉浮生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問他:“你堂兄那邊怎么樣了?”
王斌說:“王學強己經(jīng)調(diào)入奉遼軍區(qū)了,魏司令員對他很器重,但是因為他在軍方的資歷尚淺,即便有我們家和魏司令員的幫助,也不可能迅速走得太高,目前他擔任的還是虛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