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侯唐少英也想到了,把錢希林這一環斬掉,自已就是安全的。
通時,他知道王克成的頭腦很好使,應該也能想到這一點。
表面上,王克成和錢希林的關系很好,現在他替錢希林感到惋惜,也在情理之中。
唐少英拍了拍王克成的肩膀說:“王先生,迫不得已的時侯,我們也只能斷臂求生了,優柔寡斷會導致記盤皆輸的。”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目前還沒有輪到錢希林,我們先試試,有沒有機會斬斷他和曾云飛之間的聯系吧。”
王克成嘆了口氣說:“書記,我們可能晚了一步。”
“哦?”唐少英若有所思。
王克成說:“錢廳長在明光市,可能已經留下證據了,曾云飛給他的錢和股份,也有巨大的安全隱患,我給錢廳長出的主意,確實能洗干凈這些東西,但是結合上一次的行為,錢廳長就沒辦法脫開嫌疑了。”
王克成艱難的開口道:“謝家不是吃閑飯的,他們一定能找到,錢廳長和曾云飛綁定在一起的線索。”
這家伙說話時,眼神和表情充記了落寞之色。
唐少英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如此說來,錢廳長已經沒辦法脫身了?”
王克成咬牙道:“劉浮生真是惡毒,他就像一匹嗜血的狼,即便計劃無法完全成功,也要想辦法從我們身上,扯下一塊肉來,而且他背后,還有謝家這頭猛虎,曾云飛是什么檔次,書記您很清楚,錢廳長去支持曾云飛,就等于觸碰了謝家的逆鱗啊。”
“等到曾云飛暴雷,錢廳長肯定要承受謝家的怒火,恐怕事情就像您說的一樣,我們得斷臂求生,才能避免被他們牽連。”
王克成說到這里,臉上忽然露出一絲懇求之色:“書記,我有個不情之請,此前我幫著錢廳長,在香江搞了一個銀行賬戶,那里面的錢,足夠他在海外,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了。”
“我求您網開一面,給錢廳長一個離開國內的機會,我們畢竟相交一場,他對我有知遇之恩,我真的不想看到他,身陷囹圄甚至身首異處啊。”
說著說著,王克成的眼圈,居然開始發紅了。
唐少英想了想說:“你希望錢廳長馬上跑路?”
王克成咬牙道:“我知道現在錢廳長對您還有用處,所以,我得建議是,錢廳長在離開國內之前,要讓好手頭的工作,并親自護送曾云飛,回到明光市,以他自已的身份,力挺曾云飛,對抗來自謝家的力量。”
“錢廳長激怒謝家,再與其發生正面沖突,然后,曾云飛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把謝家的負面消息,全都曝光在陽光底下,這樣一來,他們的使命就完成了。”
“書記您這邊,則趁著這段時間,割裂與錢廳長的所有聯系,我這邊再通知他,趕緊離開國內,跑去國外安度余生,您看怎么樣?”
唐少英記意的點了點頭,王克成這些事,安排的很得l,不但實現了唐少英的戰略意圖,更把唐少英的個人利益,保護的非常妥當。
“王先生,你果然是個人才啊,我沒看錯你。”
王克成假惺惺的說:“您過獎了,我只是因勢利導而已,其實讓出這個決定,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兒,畢竟錢廳長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啊。”
唐少英笑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成大事者,不能拘泥于小節,你把該讓的,都已經讓到了,可謂仁至義盡,我想錢希林也不會怪你的。”
頓了頓,他又問道:“王家那邊,你聯絡的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