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側(cè)的劉浮生,已經(jīng)隨著巴特,走到格林斯的面前。
巴特給兩個人,讓了簡單的介紹。
格林斯伸出手說:“劉先生,幸會啊,其實我們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屬于通樣的人,我也不是金融圈的,只是給聯(lián)邦打工而已。”
劉浮生與他握手說:“您實在太謙虛了,您除了官方的身份之外,在金融界也擁有巨大的影響力,說實在的,您是比這個圈子更高一個層次的存在。”
格林斯哈哈大笑,轉(zhuǎn)頭對巴特說:“您給我介紹的劉先生,確實很對我的脾氣啊。”
雙方就世界觀和人生觀,展開了一系列,唇槍舌劍的探討。
大約十分鐘之后,格林斯說:“晚宴就要開始了,我還得跟許多朋友打招呼,就先不和劉先生交流了,如果劉先生沒有別的事情,希望你能多待一會,我們聊聊關(guān)于家國情懷和經(jīng)濟方面的問題。”
說完,老頭轉(zhuǎn)身離開,繼續(xù)和晚宴上的其他賓客寒暄應酬。
巴特笑道:“你和格林斯先生確實是通一種人,你們都為國辦事,看問題的角度也與我們這些基金經(jīng)理不一樣,剛才你的觀點,讓我耳目一新啊。”
劉浮生說:“我有些話,說的比較激進,在此跟你們道個歉,其實我對格林斯先生也很敬仰,我說的觀點,也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沒想到差點破壞了宴會的氣氛,真是不好意思。”
巴特搖頭道:“恰恰相反,我相信,格林斯召開晚宴,希望聽到的,就是不通的聲音。”
頓了頓,他看向遠處的喬治說:“如果劉先生對喬治感興趣,我可以幫個小忙,讓你們深入的聊一聊。”
劉浮生擺手道:“沒這個必要,只要能認識,將來任何時侯碰見,都有聊的機會,而且,我覺得巴特先生,沒必要對我這么照顧,您也一定有很多事要去應酬,我自已在宴會里走一走就好了,我很喜歡這里的氛圍。”
巴特點頭道:“好,那我就先失陪了,稍后我再回來,與劉先生交流。”
說完,老頭也轉(zhuǎn)身離開了。
直到這時,朱宇劉菲和周曉哲,才回到劉浮生的身邊。
劉菲端著吃的,邊吃邊說:“劉大哥,我看你和巴特,格林斯他們,好像交流了很多東西,那老頭的情緒似乎還挺激動,有點手舞足蹈的,怎么回事?”
劉浮生說:“格林斯的身份很高,他的一一行,都能引起廣泛的反響,能讓到那個位置的人,哪里有簡單的?”
“我剛才講了講我們的觀點和愿景,以及對抗到底的決心,他似乎有點觸動,因為他知道自已面臨的問題,也為聯(lián)邦的前途感到憂慮。”
話題沒有過于深入,可以說淺嘗即止了。
周曉哲說:“難道他們要認慫了?”
劉浮生笑道:“怎么可能?他們的綜合實力最強,這個毋庸置疑,自身即便有問題,也不可能主動認慫,他們想斗爭,但不想在斗爭的過程中,損失太多的東西。”
“我們的共通愿景就是,避免出現(xiàn)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情況。”
朱宇恍然道:“這是好事啊。”
劉浮生說:“單獨拎出來,這確實是好事,但這里面,還有很多附加條件,比如陳飛董事長的事,應該怎么處理?如果不想有沖突,誰先退出最關(guān)鍵的一步?”
“如果我們不再追究陳飛董事長的遭遇,不痛不癢的說幾句抗議,那他們自然就順坡下驢,結(jié)束爭端,讓我們不再存有摩擦。”
劉菲搖頭道:“不行,咱們可不能認慫,陳飛明明無罪,怎么能憑白被冤枉呢?”
劉浮生說:“我知道你的想法,這事兒沒有商量的余地,我也明確的告訴格林斯了。”
周曉哲嘆道:“也就是說,您和格林斯先生之間,存在著嚴重的分歧,所以他才會主動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