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媽媽緊張得幾乎坐立難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更不敢透露出分毫,只能低垂著頭。
齊王卻死死的盯著薛神醫(yī),眼看著薛神醫(yī)從箱子里拿出金針,忍不住緊張的攥住薛神醫(yī)的手:“你有把握嗎?若是你治不好她,本王可要你陪葬!”
這句話將薛神醫(yī)之前都已經(jīng)壓下去了許多的憤怒又給蹭的一下點燃了。
他掙開齊王的手,面色冷淡的扯了扯嘴角:“殿下若是信不過我,大可去找別的大夫!”
陪葬陪葬陪葬,真是聽膩了。
動不動就讓他陪葬!
齊王看著他半響,才將手給放開了。
薛神醫(yī)穩(wěn)穩(wěn)地捏住銀針,先刺戚元的人迎穴。
齊王跟著薛神醫(yī)久了,已經(jīng)懂得些門道,一看薛神醫(yī)一開始就朝著人的死穴扎下去,頓時便緊張起來:“你干什么?!”
邱媽媽也猛地抬頭。
可是這金針刺下去,戚元竟然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薛神醫(yī)皺了皺眉,伸手拿了旁邊的小錘子,開始握住戚元的腿,輕輕敲了一下戚元的膝蓋,戚元仍舊并無動靜。
這會兒連齊王都止不住的面色沉下來。
他是練武的人,自然是知道,人就算是再厲害,也不能控制這種本能的反應。
比如說,人的膝蓋那兒,你敲這個地方,只要人還有知覺,必定是會有反應的。
戚元沒有反應,只能說,她是真的病了,而且還病的不輕。
他的語氣馬上就變了:“怎么回事?你到底看出來沒有,是什么問題?”
薛神醫(yī)之前瞇了瞇眼,伸手將戚元頭上那根還在震動的銀針給拔下來,皺著眉頭說:“這樣的情形,我之前也沒見過,我得先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