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口噴人?”戚元重復了一下這四個字,嘖了一聲俯下身看著她:“凌姑娘自己不才是血口噴人的祖宗嗎?怎么,你怕了?”
王嬋咬了咬唇,心中一口惡氣到現在才覺得終于有了出口。
她剛才真是被凌薔給逼急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人對另一個人可以莫名其妙有如此大的惡意。
這門親事,她更是早就已經斷絕了念頭。
剛才凌薔那么胡說八道,盛情令人,口出惡,可凌初寒從始至終都不發一。
這樣的男人,以后要是成了她的丈夫,那就太可怕了。
與其以后痛苦,還不如現在就斬斷這個可能性。
思及此,她冷笑出聲:“是啊,你自己對待別人,便”憑什么?
這讓誰能夠心服口服?
她們能夠容忍自己輸給公主郡主縣主,再不濟,輸給柳明珠她們這些和皇室帶著關系的,那也不丟人。
可憑什么輸給戚元呢?!
她算是什么東西?!
不過就是個什么都沒有的賤種,憑什么踩著所有人往上爬?
凌薔冷笑了幾聲,不停掙扎:“誰毀壞她的名譽了?你算是什么東西,嘴長在別人身上,你還能管別人怎么說嗎”
成國公世子夫也反應過來,她的確是很生氣自己的女兒這么拆自己的臺,也氣女兒絲毫不知道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