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公的臉色一時之間難看到了極點,如果站在這里的不是蕭景昭而是個普通官員,他怎么也得呵斥幾句說他不會說話。
蕭景昭這么一說,那豈不是都直接給田寶賜定罪了。
南安郡王跟自家有仇嗎這是?
周王一下子也跟著心情變差,他立即就說:“本王帶了不少人過來,都讓幫忙撲狗,無論如何,不能再造成任何損傷了!”
事情扯上了百姓,那就不是普通的小事了。
這么多百姓受傷,還有不少的勛貴子弟和學生也都受了傷,這件事無論如何是遮不住的。
他馬上讓蕭景昭快去忙,把自己的護衛也全都叫出去了。
這才看著承恩公:“田博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要養狗玩兒那就玩吧,怎么會一個人養六七百條狗啊?!你們承恩公府的銀子多的沒地方花了是吧?”
田博之也是一肚子的氣,但是不是針對自己兒子的氣。
田寶賜本來從小就身體不好,三災八難不斷地,加上之前家里好幾個孩子都夭折了,自然是從上到下都對這個寶貝疙瘩看的比命根子都重要。
何況他的愛好本來就不多,喜歡養狗,那自然就讓他養了。
他氣的是,有人不識好歹,非得惹得田寶賜生氣。
否則的話今天這事兒也不會鬧的這么大。
他懶得跟周王理論,只是急促的抓住了要走的蕭景昭:“殿下,我兒子呢!?”
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了,田博之竟然一點不關心死了多少人,傷了歐少人,也不關心如何去安撫傷者,如何善后,反倒是第一時間問他的寶貝兒子。
蕭景昭對田家的感官更差,沒好氣的冷笑:“被我關在他自己的院子里了,省的他被義憤填膺的人群給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