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離開一周就不習慣你男人碰你了?”
傅硯洲驀地推開她,聲音帶著嘲諷。
程箏被他推得差點跌倒。
他一大早上就開始挑事,行為粗魯,比以前明顯惡劣許多。
程箏不想招惹他,身上的衣服皺皺巴巴的,她也顧不上了。
看看時間才七點,現在出門估計不到半個小時就能到北視。
但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逃離這里了。
傅硯洲推開她后,光裸著性感精壯的上半身,從茶幾上摸起一盒煙兀自點燃。他慵懶地坐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夾著香煙,裊裊的煙氣升騰起漂亮的弧度。
這樣的他看起來野性、不羈,又帶著不好惹的匪氣。
他像是全然不再注意她的樣子。
程箏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去夠沙發上的沖鋒衣,見他沒什么反應,她披上衣服后,悄聲說:“我去上班了。”
并且刻意又加了句:“下班后就回來。”
不發一的他比平時更可怕,程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要做什么。
她真的很怕會被傅硯洲關在這里。
他想摧毀她的一切太容易了。
他可以讓她這輩子都見不到程林,見不到其他任何人。
他也可以讓她失去轉正的機會,讓她后半輩子只能做一條依附于他的蠕蟲。
想到這種可能性,程箏頭皮發麻,渾身戰栗。
在她看來,沒有希望地活著,不如死了算了。
傅硯洲沒有理她,抽完了手中那根煙,掐滅在煙灰缸里。
程箏當他是默認了,逃難般快速轉身出去了。
她沒有看到,她轉身的那一刻,沙發上漠然的男人眼尾一直追隨著她的背影。
直到走出這座豪華的住宅高樓,程箏的心才安定下來。
雖然北城比青江還要冷,她穿著沖鋒衣略顯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