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洲一陣失神。
她柔軟的小手溫暖、干燥。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碰他。
這也是她第一次用專注的目光看著他。
他握住她的手:“箏箏......”
程箏把手從他的掌心中抽回,下一刻,她把他推進(jìn)了電梯里。
傅硯洲擰眉:“你這是干什么?”
程箏平靜地說:“你回去給虞湘湘慶祝吧,你們的功夫沒有白費。”
傅硯洲的眉頭幾乎擰成了一個疙瘩,他在認(rèn)真思索程箏話里的意思。
“我?”他剛說完這個字,電梯門關(guān)緊了。
冰冷空曠的大平層里,只剩下程箏一個人。
在她看來,是傅硯洲暗中運作,親自把虞湘湘送到了轉(zhuǎn)正的寶座上。
而她程箏,一直是那個被犧牲的人。
一直是他們眼中的小丑。
傅硯洲沒有再上來,他真的去了亞瀾灣。
亞瀾灣公館內(nèi)此時很熱鬧。
傅謙自從青江回來后,一直在進(jìn)行北城明年發(fā)展的部署。
傅硯洲帶著程箏搬出去住,跟著高衍蘭那么多年的張媽也被傅硯洲突然辭退......他大概明白,一定是妻子給兒媳婦氣受了。
今天他難得在家,聽說虞湘湘在電視臺轉(zhuǎn)正,兒媳程箏已經(jīng)離開電視臺了,他堂堂的一市之長心頭微震。
詫異過后,他替程箏心酸起來。
他心疼這個兒媳婦,不知道那孩子該有多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