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了!”
眼看著傅硯洲穿好鞋子,要拿過自己的包。
傅英山氣得暴跳如雷。
霍明書趕忙說:“我今晚回去吧!硯洲,你和阿訓不必走了。傅爺爺,我回去了,明天再來。”
“那好吧明書,明天一早,我派車去接你?!?
直到霍明書幽怨地出了門,傅硯洲才抱著傅程訓進去,上樓。
“洲兒,已經一年了,你到底要怎么樣?”
對于傅英山的問話,傅硯洲不解地問:
“什么怎么樣?”
“你和明書,你到底怎么想的?”
傅硯洲感到莫名,他輕笑:“什么怎么想的?”
傅英山這個暴脾氣,直接吼道:
“外面所有人都知道,明書早晚要嫁進我們傅家,你拖延著不表態,是什么意思?給個準話,你準備幾時......”
“您要娶她?”傅硯洲眉頭微皺,“雖然差的多了些,不過也不是不可以......”
“你......混帳!”
噠......門口出現一道高跟鞋后退的聲音!
霍明書定在那里,一張端莊大氣的臉龐紅白相間。
傅英山被傅硯洲氣得不行,指著他為霍明書鳴不平:
“你受傷的這一年里,明書衣不解帶地照顧你和阿訓,辛苦不說,女孩子家的清譽都毀在你身上,你不負責誰負責?”
傅硯洲伸出一根手指表示“止聲”。
他辯明道:
“第一,您老人家說得對,確實衣不解帶,不然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第二,我和阿訓無需她照顧,也從未曾讓她進過房門,更沒有讓她近身。
第三,您也要謹慎行,人家女孩子的清譽不是毀在我身上,多半是毀在您嘴里,要負責,您來。”
霍明書感到屈辱至極,再也待不下去,拿走自己的包就傷心地離開了!
傅英山扶著屏風墻喘著粗氣,幽幽地問道:
“好,你不再婚,不珍惜明書,你會后悔的。還有,自從那個女人......之后,你就跟瘋了一樣對付虞釉白,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說著,狠狠拍打著屏風墻,幾乎要將它推倒了。
傅硯洲聽到那個名字,擰緊眉頭,抱著傅程訓的大掌不由攥成了拳頭,周身也散發著一團冷冽的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