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礙事。”
男人還是抱起小奶團(tuán)子,只不過是用沒有受傷的那條手臂托著孩子白胖的身子的。
看著眼前父慈子孝的畫面,顧青桐說:“那我先回去了。”
“箏箏。”傅硯洲抱著孩子擋在她面前。
顧青桐不悅地看著他:“干什么?再說,傅總能不能不要對(duì)著我喊另一個(gè)女人的名字?據(jù)我所知那是您過世的妻子的名字,不吉利吧?”
傅硯洲沉下臉。
雖然知道顧青桐和他的箏箏就是一個(gè)人,她就是她,他也見過她鎖骨上的傷疤、還有腹部的切口。
但聽她這樣說他的箏箏,他的心還是針扎般的刺痛。
她怎么能,這么說自己呢?
一聽到她、和“過世”這個(gè)詞匯連在一起,他就靈魂就仿佛被重?fù)粢淮危瑢?duì)于人的生老病死都開始接受困難了。
“我,我以后都不叫了。求你以后不要這么說,求你......”
男人消沉得很,聲音漸漸哽在喉嚨里。
顧青桐不愿意看他這副半死不活、故作深情的模樣,要繞過他回自己那間房。
可她動(dòng),男人抱著孩子也動(dòng)。
“你又要干嘛!”
傅硯洲淡淡地說:“顧記者,還有飯嗎?我餓了。”
顧青桐搖頭:“沒了。”
你兒子連盤子都舔干凈了。
“那麻煩顧記者幫我弄口吃的,我現(xiàn)在很餓。”
“自己做。”
“顧記者,我的手臂受傷了。”
“我看傅總強(qiáng)健得很。”
“顧記者,我是為了救你才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