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箏必須要在醫(yī)院養(yǎng)著。
傅硯洲一天要問好幾遍沈父,土方的事有沒有進展。
他自己也在用盡人脈去找,心焦得無處抒發(fā),又不能讓程箏看出來。
......
“厭厭怎么還不回來?”
病房里,傅硯洲用勺挖著獼猴桃喂給程箏。
程箏惦記著宋厭,罪犯已經(jīng)抓住,按理說要第一時間押回北城。
傅程懿答道:
“宋厭受傷了,要先在當(dāng)?shù)靥幚硐聜椋蒺B(yǎng)一下再回來。聽說今天北城警方最后一批人也回來了,我哥去接了。”
“哦,這樣啊。”
程箏放下心來,等著傅程訓(xùn)帶宋厭回來。
沈如卿站在門口,等她們不再談?wù)撍螀挘艗焐闲M來。
“傅夫人,今天感覺怎么樣?胃里還有異物感或者灼燒感嗎?”
傅硯洲現(xiàn)在對于程箏的病情都有些忌病諱醫(yī)了。
他緊張地看著程箏,等著她的回答。
程箏知道她家男人很害怕,生怕她有一點不好。
但為了配合醫(yī)生治療,早日康復(fù),她如實答道:
“有一點不舒服。”
果然,傅硯洲面色凝重,拿著獼猴桃和勺子的手細看之下在微微發(fā)顫。
沈如卿一聽,抽出胸口的筆,認真地記錄:
“具體是怎么不舒服?什么感覺?”
程箏說了自己的癥狀。
幾番問答后,沈如卿笑著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