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她的存在,今天見了,他們不僅沒生氣,反而對程箏一個勁夸宋厭。
程箏也是笑得合不攏嘴,摸摸宋厭的臉,揉揉她的頭發(fā),仿佛怎么都稀罕不夠。
等這件事被傅程訓(xùn)知道了,聞著宋厭身上濃郁的酒味,什么過年,什么有客人在,他通通都不顧,直接沉下了臉。
“胡鬧?!?
他扯著宋厭,讓傭人熬醒酒湯給她。
這下,里里外外的人都知道了,傅程訓(xùn)對這個寶貝宋厭看得緊。
而且,不讓人家喝酒,自己也是別人怎么勸都不喝,他的目的是什么,這些過來人當然明白。
......
等他們私下里聚餐,飯局上恰好有警局的領(lǐng)導(dǎo)。
聽警局的人再一番說辭,北城幾乎沒有人不知道,傅程訓(xùn)愛宋厭愛得慘。
......
在明山待到初五,傅硯洲一家人回到了自己家。
宋厭初八上班,初七恰好被排了值班。
傅程訓(xùn)要給鄭局打電話推了她的值班,被宋厭阻止:
“值班又不是局長排的,你讓局長怎么跟人家開口?公然厚此薄彼,我和鄭局都難做?!?
傅程訓(xùn)只好作罷。
初六,宋厭只剩一天休息,她要去墓園看夏夏,還要到寺廟里隨喜,給夏夏積攢功德。
傅程訓(xùn)執(zhí)意陪著她去,宋厭婉拒,他非要陪著她。
最后,就連程箏都發(fā)話了
“厭厭,讓阿訓(xùn)陪你去,他應(yīng)該的。”
宋厭在心里嘆口氣,現(xiàn)在不管怎么說,她都是他的人了,于是沒再推辭。
只是,在她叫“媽”時,他也跟著叫“媽”。
宋厭的心一顫。
她看向他,水靈靈的大眼睛上蒙著一層霧氣。
不用他開口,傅程訓(xùn)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溫聲說:
“不管以前發(fā)生了什么,她都是你媽,你媽就是我媽?!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