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送走她想了想,立刻就給齊安國打了電話。
“喂,領(lǐng)導(dǎo),有個事兒跟您匯報一下。”
“您夫人剛剛來過,讓我去派出所撈個人,說是您的意思。”
齊安國心一抖,鄭曼如都開始假冒他的名義出去辦事了?這是第一次還是第次?她都干了什么?!
“根本沒有的事!她要撈誰?”齊安國問道。
對面的人心一定,這個電話打?qū)α耍?
“說是您的一個遠(yuǎn)房親戚。”
齊安國揉揉眉心:“對方為什么被抓?”
“這個夫人沒說,我也還沒打聽,要不我打聽打聽再告訴您?”
鄭曼如當(dāng)然不敢說井剛是那種原因被抓的,她說她不知道,只是親戚家屬求到了她,她就過來求人了。
“不用了,你告訴我人名,我自己打聽,今天的事謝謝你了,以后她要是再求你辦任何事,都不要答應(yīng)!”齊安國道。
對方客氣幾句掛了電話,心里卻好奇死了,立刻去打聽到底怎么個事兒!
齊安國頭疼欲裂!也讓秘書去打聽。
晚上,齊老爺子也接到了完整的消息。
不但知道了井剛的事,還知道了鄭曼如和井剛的關(guān)系,從小到大的同學(xué),上學(xué)的時候還瘋狂追求過鄭曼如。
他們上學(xué)的時候還是建國前,學(xué)生之間的感情問題,老師不管。
半路不念回家結(jié)婚是常有的事。
兩口子一起上學(xué)也不是啥大事。
只不過當(dāng)時所有人都沒當(dāng)井剛是回事,他當(dāng)年的條件跟鄭曼如就是云泥之別。
不過沒想到這個井剛還挺有毅力,鄭家來京城之后,他一個南方的小鎮(zhèn)青年,竟然也折騰著舉家跟了過來!
對外說是時局動蕩,在老家沒法生活了,但是到底怎么回事,只有當(dāng)事人最清楚了。
齊老爺子面沉如水:“繼續(xù)盯著她!死死地盯著她!看看他們到底要干什么!”
他倒是沒有懷疑鄭曼如和井剛有一腿,真有一腿他也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一個有權(quán)有勢的女人,找一個痞子干什么?難道是為了跟對方訴苦?說說心里話?還是.....
他這么大年紀(jì)了,又生活在那種年代,什么沒見過?
他爺爺當(dāng)年就教過他,自己有不好做的事情,就交給別人做。
而鄭曼如現(xiàn)在最恨的人是誰?
“備車,備車!”齊老爺子立刻道。
助理很多年沒見過他這么激動了,趕緊道:“好好好,車就在院子里,隨時就能走,您要去哪?需要換身衣服嗎?”
老爺子已經(jīng)換上睡衣了。
他剛要說換一下,卻眼睛一亮道:“不換了,這就走!去找程惠!”
助理一愣,這么晚了穿這身找程惠干什么?有點失禮吧?
但是看著老爺子焦急的樣子,他也不敢問,自己當(dāng)司機(jī),帶著他去了辦事處。
今天程惠白天出去忙棉花糖的事情了,正經(jīng)工作就耽誤了一些,所以現(xiàn)在還在加班。
看見齊老爺子的車開進(jìn)院子,她一愣,立刻對宋伊娃道:“讓高枝抱孩子回房間,別出來。”
宋伊娃沒多想,猜測她要么是怕高枝莽撞說錯話,要么是怕小孩子在這影響兩人談話。
程惠這才出門迎接齊老爺子,看見他一身睡衣地下車,更是驚訝。
“齊老,您是有什么急事嗎?真有什么事,您打個電話,我過去找您就行。”程惠道。
這恭敬的態(tài)度讓齊老爺子心里舒坦,但是要說的話更不好意思開口了,但是還是得說。
他語氣焦急道:“我發(fā)現(xiàn)鄭曼如有點不對勁,她最近去找了一個無賴,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你最近小心點!
“當(dāng)然我會.....”
他看著程惠臉上慢慢綻開的笑容,說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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