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兩年,我卻在妻子盛月殊的身邊活得像一條狗。
白天,我是盛世集團女總裁的秘書。
夜里,我是她的隱婚丈夫。
她不顧夫妻名分,與別的男人成雙出入,百般維護。
心灰意冷之下,我決定離開她,放棄這段婚姻。
可她卻在午夜敲開我的門。
“江亦,你當真這么絕情,要丟下我嗎?”
她醉眼迷蒙,咬著唇抱怨我的無情。
可她還記得自己清醒時又是如何無義的嗎?
我冷漠將她推開:“盛總,你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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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我手里捏著一紙報告單,怔愣在原地。
肺部惡性腫瘤,晚期,還有六個月。
這幾個字在我的腦子里不斷地晃蕩著。
護士走過來,將手里的藥遞給我,四處張望,
“江先生,你的家屬來了嗎?我跟她交代一些注意事項。”
家屬?我的妻子盛月殊嗎?她恨不得我早點死才對。
我苦笑一聲,接過她手里的藥,輕聲道,
“您跟我說就好了,我......沒有家屬。”
護士眼里劃過一抹同情,隨即交代道,
“江先生,抽煙喝酒會影響藥效,更會加重病情。記住一定要避免,好好修養,您還是有挽救的余地......”
挽救的余地?
我握緊手里沾血的紙團,眼神失焦。
無所謂了,反正我的人生早就已經一塌糊涂,看不到希望。
能好好過完剩下的日子,多活一天都算是賺的。
我渾渾噩噩地走出醫院,來不及感傷便接到了盛月殊的電話。
熟悉的聲音,不容反駁的語氣。
“江秘書,馬上過來一趟凱瑞皇宮。”
我嘴唇微動,想告訴盛月殊我生病了。
可電話已經被掛斷。
今天公司在凱瑞皇宮的確有一個酒局,可她已經帶著新來的實習生許思域去。
我不太明白她叫我去做什么。
但我身為盛月殊的丈夫兼秘書,對她的命令自然是不會違背。
將手中的報告單仔細放在車中的手套箱里,我驅車趕到了凱瑞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