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快步伐走遠,不想再聽這兩個女人對我的討論。
回想起往事的點滴,我只覺得胸痛難忍,順路繞進衛生間猛烈地干咳著。
一連咳了好幾分鐘,那種不適的感覺,才慢慢淡下去。
林依口中那個阿楚,就是盛月殊心中一直惦記的發小嗎?
我的心一陣陣發緊,難受異常。
反正我快死了,等這兩天處理好手頭的事情,攢夠錢我就會跟盛月殊離婚。
省的她變成一個寡婦。
寡婦,多么難聽的稱呼......
“咳成這樣,江秘書你是不舒服嗎?”
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隔間里傳出來,我才發現原來廁所里不止我一個人。
是剛才還在被大家圍著拍馬屁的許思域。
他站在洗手臺前整理著自己打了發膠的劉海。
“江秘書,生病扮可憐是我的招式,你不會是想學樣去引盛總的注意吧?”
我平緩氣息,走到另一邊的洗手池將手洗凈:“騙來的東西是不會長久的。”
許思域毫不在意:“我不知道江秘書在說什么騙不騙的。”
“你自己心里清楚。”將手擦凈。我將手紙丟進垃圾桶中,意有所指。
可畢竟他此刻正春風得意,又哪里能明白我的意思。
“今天晚上蔣總在禧春居給我安排了慶功宴,不叫你似乎不太合適,畢竟這合同也有你的一份功勞嘛。”
我冷哼。
這份合同起止有我一份功勞?
三天前我發現自己桌上的項目草稿不翼而飛,直到昨晚簽下那份合同才發現里面的項目內容跟我的草稿有著七分相似。
我便猜測,是許思域偷了那份草稿,加以融合竟然也能過了對方的眼?
“慶功宴嘛,我自然是要參加的。”我淡淡道。
許思域沒有料到我會去,眼神中的緊張一閃而過。
“江秘書,你來了恐怕只會給自己心里添堵。反正你說什么,盛總也不會信你,她只會覺得你想邀功而已。”
“你多慮了。”爭風吃醋我向來最為不屑。
我說過騙來的東西不會長久,就算他能拿到合同。
后續不僅需要嚴密的跟進,還有一場項目進展介紹會。
他許思域沒有完整的計劃書又如何執行?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