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月殊眉間越皺越深:“許思域,到底怎么回事把話說清楚?”
“昨天晚上盛總你走了之后,大家也都散了。我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江秘書。他指責我跟在您身邊是想吃軟飯,問我到底怎么樣才能離開您......您知道我根本沒有這種想法,我太難過了就去找他們幾個繼續喝酒,才會胃出血住院的。”
不知道為什么,許思域在說完這話的時候,我突然發覺盛月殊的眉間微微松開了些。
甚至......還帶了些許愉悅?
她竟揚起眉毛問我:“江亦,他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去找他了?”
我簡單解釋著:“我是與許思域在街上碰到,并不是特地去找他。既然碰上了總歸是要打招呼的,也就是打個招呼這么簡單。”
三兩語,我便將昨晚的那點小插曲給說清楚。
許思域就是我昨晚回家路上碰到的那個熟人。
我只是誠心地詢問許思域,他對盛月殊是不是認真的。
他到底是為了盛月殊這個人,還是只圖她的錢。
我保證我是友善發問,但許思域卻跟發了瘋似的辱罵我,質問我憑什么這個軟飯我能吃得他吃不得?
簡直莫名其妙。
當時我見他根本沒法正常溝通,就直接回家了。
誰知道承受能力這么差給干到醫院去了。
許思域繼續倒打一耙:“江秘書,難道你不是為了今天能有這個機會表現,才在我回家的路上堵我嗎?你要是想做業務你可以轉崗到業務部。但是你為什么要搶我的項目?”
真他媽是82年老綠茶成精了。
我不知道盛月殊在旁邊沉思什么,但是許思域在眾人面前如此污蔑我,這決不能忍!
我冷笑一聲,主動出擊。
“這個項目計劃書里的內容本來是被我淘汰掉的。我還有planb和planc,以應對之后的各項意外,要不要一并拿給你學習學習?許思域,你連偷都偷不明白,還有臉來指責我搶了你的項目?”
“難道你今天故意裝病不是為了逃避嗎?現在看蘇董他們走了又要跳出來搶,做強盜都到不了你這份上。”
許思域被我的話說得面色發青,他聲嘶力竭地反駁:“你胡說八道。你說我偷你的計劃書,你有證據嗎?大家都知道我是h大的高材生,你一個大學都沒讀完的人,我就是偷誰的,也不至于去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