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許是我現在頭昏眼花,看錯了。
“隨你吧。”說完我便跌跌撞撞地離開辦公室。
我不想再一次摔到在她的面前,無論如何我總想在她面前保留一絲男人的尊嚴。
她和許思域的事情暫時被我拋之腦后,畢竟這兩天項目的事情是重中之重。
整整三天的時間,我日夜奔波在辦公室和項目地,與蘇董團隊不斷地進行接洽。
正式將這個項目開始投入運行。
因此在第四天的清晨,蘇董便讓財務打款,款項到賬后,我的提成也順利地拿到手。
看著手機里銀行發來的提醒信息,我一遍又一遍地數著七位數字。
心中的激動暗潮洶涌。
只要有了這些錢,我就能去醫院買到特效藥,我的命或許可以稍微活的久一些。
沒想到這些天里,唯一能讓我感到欣慰的竟然是這一串數字。
此刻,我心中沒有別的事情,只想趕緊去醫院買藥。
只不過,辦公室的門都還沒有走出去,我便接到了一個電話。
“您好,請問是江亦先生嗎?”
“是的。”
“我這邊是海城中心醫院的,您父親江流昨天晚上治療費沒有及時續交。今天上午病情出現惡化,馬上手術的話,還請及時來院繳費。”
我愣愣地聽著電話對面傳來的機械,冰冷的聲音。
一時間怔在原地,忘了回應。
對方喂了幾聲后,嘀咕了幾句掛斷電話。
回過神來,我來不及多想盛月殊為什么突然間斷了醫療費,拔腿便往醫院跑去。
在醫院的柜臺交完費用時,前不久看到的那串數字已經所剩無幾。
我的特效藥,眼看著就要落入我的手中。
卻在無形間,被一只掌管命運的大手用力推開。
我頹唐地癱軟在手術室門口,絕望地等待著父親,卻又期盼著他的手術能夠成功。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