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許思域接過那張掛號單,看著上面的名字,心中滿是不甘。
盛總,從來沒有這樣緊張過自己。
他江亦又憑什么?
許思域趕到那家醫院的呼吸內科,詢問了科室里醫生有關于江亦的消息。
礙于要保護病患的隱私,醫生沒有說太多。
“江亦啊,這個人我有點印象。長得一表人才,但是年紀輕輕就得了這么嚴重的病實在是可惜。”
醫生遺憾地直搖頭。
見醫生這個樣子,許思域更好奇了。
“不過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醫生回過頭盯著許思域看了一眼:“你是他誰啊?”
“我是他朋友,最近看他總是恍恍惚惚地樣子。擔心他才過來問的。”
撒謊演戲是許思域的強項,隨口說了幾句便應付了過去。
“我別的不方便說,只是你這位朋友時日不多,你啊多勸勸他來買特效藥吃,說不準還能多活幾年。”
許思域無比震驚,就算醫生沒有明說。
但是時日不多,特效藥幾個字卻已經讓許思域猜到江亦的病,多半是絕癥。
“謝謝。”許思域離開診室,走在醫院的走廊上,唇角卻止不住地上揚。
他低聲呢喃著:“江亦啊江亦你都要死了,拿什么跟我爭?”
之前難受的感覺,在得知江亦病重這一刻,煙消云散。
許思域掏出手機,給盛月殊打去電話。
“盛總,您不用擔心。江秘書只是支氣管發炎而已,嗯,養養就能恢復不是什么大問題。”
他清楚地聽到盛月殊松了一口氣的聲音。
許思域不明白,盛月殊明明絲毫不將這個丈夫放在眼中,
可是她現在又為什么表現地這么擔心江亦?
不過無所謂了,至少現在他許思域才是盛月殊身邊最重要的人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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