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我想起來了,卻還是還剩下幾個不怎么靠譜,等著別淘汰的人。你不會是跟他們一起成立了所謂的第三組吧?”
盛月殊毫不掩飾的嘲弄與諷刺,直勾勾地落在我眼中。
我知道,她這是故意的。
或許,她就在這等著我,就為了此刻看著我無地自容的樣子。
我忍不住問她:“你既然不想讓我做業務,為什么要將我調過來?你繼續把我困在你身邊端茶倒水不行嗎?”
她伸手將面前的資料合上,緩緩站起身:“江亦,我就想看看你在業務部能翻出什么花樣來。人呢,總不至于因為一次僥幸而認為自己的本事有多大。只有讓你感受一下失敗的磋磨,你才能安心在我身邊做最低等的事情不是嗎?”
盛月殊的話,總能一次又一次的刷新我對她的認知。
原來,將我調到業務部并不是她對我能力的認可,而是為了要打擊我。
只是想叫我認清自己的形式,別對工作和人生出現不該有的幻想。
這種知道真相的感覺,猶如鈍刀,一點點切割著我的心口,割不斷卻深深撕扯著。
如同我與盛月殊的關系,明明已經爛到徹底,卻無法割舍,死死纏著彼此不得松懈。
我失望地退后了一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過你放心無論你做什么,無論你讓別人對我做什么,我都不可能輕易放棄。”
當我明確這是盛月殊授意的行為之后,反倒沒了之前那種局促感。
這似乎證明一點,大家也是在認真地做著自己的事情,對于給別人使絆這種事情沒有想法。
“雖然我不指望你能夠做到絕對的公平,但我希望你不要因為私事影響公司的事務。”
盛月殊是位稱職的老板,很多時候她都會親自出手走進工作。
這源于她對業務的細致和認真。
但這段時間,她似乎一直在自己原則線上徘徊,難道是為了幫助許思域嗎?
總不可能,就是單純為了不讓我好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