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哥,你怎么在這?要不要捎你一段路?”
馬路上傳來的聲音讓我抬起頭望去。
說話的人是開車的許思域,而坐在他副駕駛上的人正是我的妻子盛月殊。
相比較熱情的許思域,盛月殊淡淡地直視著前方連多看我一眼的神色都沒有。
看起來,今晚的心情似乎并不是很好。
“不用了。”
我與他們沒什么好說的,三個字算是我的極限,說完我便繼續埋頭走路。
許思域卻并不想就此放過這個機會,畢竟現在他看起來更像是盛月殊的丈夫。
“亦哥,明天就是項目評選日了。不知道你有沒有把握打動盛總的心呢?”
好煩。
好不容易下班想清凈會,這人卻跟在邊上一直喋喋不休。
我站定后,朝著他們走過去:“既然你這么熱情地邀請我,我不上車好像也不太好。反正順路,就麻煩你們倆栽我一程。”
許思域下意識地踩了剎車,似乎沒有猜到我會直接奔過來。
他看了眼盛月殊,“盛總您看......”
“天天盛總看盛總看,你就不能有點自己的主意?裝什么玩意。”
也不知道今天什么毛病起來了,看到許思域我就想跟他抬杠。
許思域詫異地眼神中,帶著些不可思議。
他大概是沒想到我會這樣說話。
畢竟外界對我貼的標簽就是盛總的那文質彬彬的小嬌夫。
盛月殊這次啊開口:“解鎖吧,讓他上來。”
許思域沒辦法,只得將車門解鎖。
不過我并未去后排上車,而是站在駕駛室門邊對許思域道:“下來。”
他對我此刻的行為一頭霧水:“下來做什么?”
借著吃夜宵時,喝的那點上頭的江小白,我冷哼道:“這輛車當初買的時候掛在我名下,算是我的車。現在看你坐在上面我覺得很不爽,這個理由足夠了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