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喉炎?
我和周延對視一眼,隨即便明白過來是怎么一回事。
“呵,咽喉炎?江秘書要是真的只是咽喉炎我就謝天謝地了。您不知道,他得的可是絕癥,是肺癌!”
盛月殊的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怎么會......”
她的睫毛微微顫抖著,似乎仍然覺得我和周延在騙她。
周延看著許思域?qū)κ⒃率獾溃骸笆⒖偅恢姥屎硌滓皇履菑哪睦锫爜淼模俊?
盛月殊也看向許思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許思域臉色唰得開始發(fā)白:“盛,盛總您聽我說。那天的醫(yī)生是這么跟我說的。我如果知道江秘書的病這么嚴重,怎么敢對您隱瞞呢?”
我有些好奇,盛月殊為什么會讓許思域去打探我的病情,難道之前她就已經(jīng)知道了什么嗎?
但根據(jù)我和許思域之間的關(guān)系,他就是知道實情,又怎么可能會跟盛月殊說實話?
這一點,周延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
“我很好奇,許思域,你那天問的是哪個科室,哪位醫(yī)生?或許我們可以當面對峙一下到底是醫(yī)生沒跟你說清楚,還是你故意避開實情。”
面對周延嚴肅的聲色,許思域的神色更為著急。
“盛總,我,我的胃好像更痛了。”
盛月殊沉默許久,緩緩抬頭:“周延,謝謝你這些天對江亦的照顧。我會給你加一部分獎金。但是現(xiàn)在我要先帶小許去看看胃部的情況。”
她的反應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周延似乎比我更震驚,“盛總,難道這事就這么算了?”
盛月殊卻說:“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江亦的身體,糾結(jié)那又有什么意義?我這邊忙完會馬上過來的。”
我盯著盛月殊一字一句道:“不用了,你愛去哪就去哪。我的病房不歡迎你。并且,你來了對我病情的恢復起不到任何有效幫助。”
“江亦,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還在為那天的事情生氣嗎?我怎么可能會想到你真的病得這么嚴重了,如果真的知道,我絕不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盛月殊向我走近一步,用她這幾年以來最溫和的聲音說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