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敢相信,卻也已經相信多回了。
掛斷電話,我十分失望地問她:“你到底是什么樣的腦回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你這是在替許思域偷別人的勞動果實,你認為這樣是在幫他嗎?盛月殊,你正在毀了他你知道嗎?”
我氣得全身發抖,骨節處的疼痛開始一點點溢出來。
盛月殊并沒有意識到我的不對勁,還在解釋:“你自己知道三組是一群什么樣的人,你不在那,我怎么可能把這么大的項目交給他們做?我不是在偏袒許思域,我是在為公司考慮,為我自己和客戶著想?!?
“再說了,我已經將他們該有的獎金發放了。他們因為你而憑白拿到一筆不菲的錢這有難道不是皆大歡喜的事情嗎?”
就算全身的疼痛快要侵襲我的腦子,我仍舊捕捉到幾分不尋常。
她盛月殊并不是什么善良大方的女老板,怎么可能人家不做事,還給這么多獎金?
“你是不是把他們都辭退了?”
“是又怎么樣?我的員工我想怎么處理是我自己的權利,這錢就當是補償金了......”
盛月殊講這話時,一臉坦然,沒有絲毫覺得自己這種行為是不對的。
“你難道忘記自己定下的規則了嗎?只要業績突破,他們就可以留下來。為什么他們達到要求了,卻更早地被你趕走?”
我不敢相信一個人會如此沒有原則,規則隨自己的心情隨意變動。
“你別激動,也不是全開了,我看那個安吉還算是機靈就把他暫時留下了。”
安吉......
是啊,他為什么從來沒有跟我提過這個事情?_k